東平鎮和九龍鎮一樣,原來屬於齊州府管轄。

後來一併劃分到康州府治下。

東平鎮在九龍鎮的偏北方,兩者相距約三十四里路。

離齊蓓山大概也是這個距離。

屍體是被下河捕魚的漁民發現的,仵作仔細查驗,並沒有發現女子身上有傷,斷定是自殺。

這案子很快就結案了。

可就在結案的第二天,仵作竟慌張的跑到縣衙,一口咬定這女子是被殺的。

縣太令徵求王萸朵丈夫的同意,讓仵作再次驗屍。

只是第二次驗屍,仵作還是沒有找到王氏他殺的證據。

縣太令也就沒當回事。

怎料第二天仵作又跑來縣衙,擊鼓為死者喊冤,縣太令再次命仵作驗屍,親自找出王萸朵被殺的證據,可二次驗屍後,還是一無所獲。

王萸朵的丈夫兩次滿含希望的來,兩次失望。

當即狀告這仵作。

分明是以此為藉口,褻瀆屍體。

請求縣太令必須嚴懲仵作。

縣太令也是頭疼不已,打了仵作五板子,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讓人沒想到的是,第三天,那仵作直接就瘋了。

跑到大街上去,逢人就說那王氏是冤死的,是王氏的鬼魂親口告訴他的。

大家怎麼會信一個瘋子說的話。

都說他是被王氏的丈夫懷恨在心,派人將他給嚇傻的。

漸漸的,這個案子不再被人提起。

第二個案子,同樣是發生在東平鎮管轄的李家村。

死者是一名男性,叫李二狗,二十三歲,已婚,和妻子育有一個六歲的兒子。

他是二個月前死的。

與安茹的丈夫張啟浪一樣,也是服兵役期間戰死。

不過,他是在齊州府服的兵役,金人入城的那一天,他守城門,被金人一箭射死。

李二狗的死,本沒有什麼懸念。

但在李二狗死了一個月之後,她的妻子突然跑到縣衙擊鼓,說他的丈夫沒有死。

這個就有點驚悚了。

李二狗的死,大家都看見了,她妻子卻在一個月後,跑去縣衙說她丈夫沒死。

還說有好幾個晚上看見他丈夫就站在家門口。

簡直越說越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