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真正的百歲賓靈牌應該在萬先生兒子手上,現在誰也找不到他,除非他能自己到新泰來,否則,誰也沒有辦法。”

女秘書也嘆了口氣,最後說找到佛牌之後再聯絡我。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再也沒有接到過萬先生兒子和女秘書的任何電話。

有的時候,我就在想,王先生到底有沒有破壞禁忌?他的死到底根佛牌有沒有關係?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很久,知道有一天跟蔣文明喝酒吃飯的時候,聊起了這件事。

蔣文明告訴我,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因,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果,王先生跟他兒子之間的關係,是由來已久的矛盾,就算是沒有佛牌,一樣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所以,沒有必要糾結。

畢竟,佛牌這個東西,就是的讓人恭請的,就算不找我們請,也會找別人。

而且,已經告訴了他們禁忌和主意事項,最後出了問題,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就比如有人拿菜刀了殺了人,難道還要賣怪罪賣菜刀的人嗎?

聽到蔣文明這麼說,我也突然豁然開朗。

時間回到王先生請牌之後不久的幾天中午。

那天,我剛從曼市周邊的寺廟請了一批佛牌,正在蔣文明的佛牌店吹著空調,喝著冰鎮飲料,手機突然響起。

我拿起一看,是一個新泰曼市當地的手機號碼。

我的客戶群體一般都來自國內,新泰本地的電話號碼非常少。

於是,我便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個新泰女人,說話又快又急。

我雖然在新泰呆了快一年的時間了,但是,泰語水平也只停留在小學生的階段,平常的聽和說馬馬虎虎,連猜帶比劃也能聽明白,講通別人。

但是,今天這個新泰女人,帶帶著嚴重的口音,搞的我頭都有些大了,只能讓她不要著急慢慢說。

沒想到女兒還來了脾氣,對著我略帶訓斥的語氣說道:“就你這泰語水平,還在新泰做生意,是不是十個裡邊大八個黃?是不是窮的都揭不開鍋了。”

新泰的女人都比較的溫柔,而且脾氣也都非常好,但是,今天碰到的這個女人,完全顛覆了我對新泰女人的認知。

我有些不太高興,冷冷的問她,有什麼事情?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就掛電話了。

那個女人卻說:“廢話,要是沒事兒,我吃飽了撐的也不會給你打電話的。”

我失笑,讓她有事兒趕緊說事兒。

沒想到那個女人卻說我的態度不好,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上帝?

我真想直接掛掉了電話,不過,蔣文明說過,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狠狠賺他們的錢。

所以,我強忍著內心的不悅,擠出一絲笑意,問他需要什麼幫助?

聽到的我的態度有所轉變,那個女人這才悻悻的說了她的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