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贊師傅感應片刻之後說:“事主身上附著陰靈,還好她身上的陽氣正在恢復,再加上梵文紋刺的經咒,這才壓制了陰靈的發作!不過,隔壁那個病床上的女孩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身上的陰氣越來越重,而且糾纏她的陰靈還不止一個。”

我有些驚訝,說以前聽說每個人能且只能被一個陰靈附身,這一次為什麼會有多個陰靈同時附身呢?

阿贊鬼師傅說:“你的這個理解稍稍有些偏差,其實,可以把人看成是陰氣和陽氣的載體,當陰氣的比例超過陽氣,那麼就會有陰靈被吸引,陰氣越重,吸引的陰靈也就越多,但是這些陰靈並不能同時控制事主,而是要分一個先後主次!”

蔣文明又補充解釋說:“這就好比一輛汽車,車上可以坐四五個駕駛員,但是開車的永遠只能是一個,哪個人開車,就會表現出哪個人的風格!”

我點頭表示明白,不過,一旁的劉思嘉和她的女同事卻有些茫然了,問我們剛才嘰裡呱啦的都說了些什麼?

我告訴她們,剛才講是泰語,意思就是兩個女孩身上都有陰靈,一個人情況稍好,另外一個情況並不太樂觀,需要立即施法,否則再發起瘋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女孩問我需要怎麼配合?

蔣文明淡淡的說道:“配合用不著,你們只需要把施法的費用提前準備好就行了!”

女孩表情有些尷尬,說已經跟家裡說了,錢應該很快就會匯到!

我讓阿贊師傅先施法,以免發生什麼更嚴重的事情,蔣文明也沒有阻攔,似乎已經預設了這種方式。

好在這個病房裡只有她們兩個病人。

施法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擾,而我和蔣文明都有任務,於是,只能讓劉思嘉守在門口外邊,有情況立馬通知我們!

阿贊鬼師傅讓這清醒的那個女孩也平躺在床上,然後從隨身的小包中掏出了一根黑色的細線,跟以前見到的經線有些類似,只不過顏色不一樣。

阿贊鬼讓我和蔣文明分別拽著兩頭,纏繞在女孩的手腕上,並打上活結!

纏好以後,阿贊鬼又掏出了一塊佛牌,纏在了連著兩個女孩的黑線的中間位置!

細線很長,在佛牌上纏了十幾圈兒,然後放在了兩張病床中間的地上!

阿贊鬼師傅則盤腿坐了下來,同時又掏出了那個前不久之前加持的頭骨域耶!

看到這個頭骨,清醒的女孩不禁嚇了一跳,問我為什麼還有骷髏頭?

我說那是阿贊師傅的法器,並不用害怕。

阿贊鬼招了招手,讓蔣文明收了另外一個女孩脖子上的靈魄,然後又分別告訴我們,一會兒施法的時候,無論兩個女孩兒怎麼掙扎怎麼動,也不能讓她們掙脫細線!

我和蔣文明都表示沒有問題!

施法開始,阿贊鬼師傅閉上了眼睛,然後低聲的唸誦起經咒。

剛開始,那兩個女人都表現的非常安靜,但是,當三兩分鐘之後,兩人便開始了不規則的左右扭動。

彷彿要變喪屍般詭異。

兩人手上的經線都是活釦,擔心她們弄開,於是,我和蔣文明兩人只能死死摁住她們的手臂。

但是,萬沒有想到,女孩的力量變的奇大,差點把我給晃倒,蔣文明也沒好到那裡去,差點還栽了跟頭。

照這麼下去,我們兩個最後肯定得脫手。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快要滾落在地的床單,於是便計上心頭。

對著蔣文明大喊:“趕緊用床單捆住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