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阿贊皇馬師傅的經咒響起,我就感覺腦袋又漲又疼,就好像是剛從冰窟窿出來,又被狂風使勁猛吹一樣的疼。

我強忍著疼痛問老秦有沒有這種情況。

老秦沒有說話,而是皺著眉頭,使勁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似乎並沒有比我好到哪去。

我又問老秦:“這特孃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呀?”

老秦沒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地上的蔣文明,示意我拉著他趕緊離開。

我頭疼的不行,感覺天旋地轉,胃也在還不停的翻騰,感覺自己就好像要吐了一樣。

不過,還是強忍著拉著蔣文明的兩條胳膊,一步一步往遠處挪動。

大概走了十幾米,這種頭疼欲裂和噁心的感覺才漸漸減輕一些。

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老秦已經躺在了地上,似乎非常難受。

“老秦,你什麼事兒吧?還能堅持嗎?”我問。

老秦緩了半天,這才回答,說沒什麼大問題,再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休息了五六分鐘,我感覺好多了,就問老秦:“這究竟是怎麼一會事兒?為什麼剛才頭疼的好像要爆炸一樣?”

老秦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剛才那邊有極強的陰氣,如果不是阿贊鬼和阿贊皇馬兩位師傅同時施法,與陰氣對抗,很有可能我們就跟蔣老闆一樣會被陰氣奪體而昏迷了。”

我問什麼什麼奪體?是不是把人的身體奪走?

老秦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奪體的意思不是奪走人的身體,而是將人的部分魂魄衝出體外,跟國內農村中所說的丟魂有些類似,只不過奪體的情況會更加嚴重,會讓人暫時的昏迷,嚴重的會休克,更嚴重的,就直接沒了性命。”

我大驚:“這麼嚴重?蔣文明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老秦讓我不要擔心,說蔣老闆的部分魂魄只是突然間被強大的陰氣衝出了身體,只要離開陰氣的範圍,就會慢慢恢復,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只是魂魄再次回到體內之後,需要適應幾天。

我這才鬆了口氣,只要沒事,就是萬幸。

而就在這個時候,蔣文明突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似乎緩了過來。

我朝著蔣文明望去,而他努力的睜著眼睛,掙扎了幾秒,終於睜開了。

當看到我的時候,蔣文明並沒有顯得很高興,而是憤憤的說:“你丫怎麼才來?”

我覺得很是委屈,說接到他的電話馬不停地就趕來了,為此還花了五千泰銖的路費呢。

蔣文明對我的的解釋根本就在意,而是問我阿贊坤師傅有沒有找來?

我有些尷尬,說按照地址去找阿贊坤了,但是他家裡黑漆漆一片,並沒有人。

聽到我這麼說,蔣文明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大聲的質問:“阿贊坤師傅找不到,你就不會找別的阿贊師傅嗎?你就這麼榆木腦袋嗎?”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抬手指了指一旁躺在地上的老秦說:“我才不是榆木腦袋,知道阿贊坤是不在,所以,我就立馬找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