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佛牌真的能夠幫助何文文擺脫衰神體質嘛?”孫友軍滿懷期待的問道!

我有些無奈,說能幫助她有什麼用?又沒人有她的聯絡方式!

沒想到孫友軍卻笑著說:“我有!高中畢業以後,我們一直有聯絡。”

這讓人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蔡同學好奇的問:“你怎麼敢跟她聯絡?難道就不怕倒黴嗎?”

孫友軍顯得有些不高興:“為了她,我死都不怕!怎麼就不能聯絡了?”

我們幾個人瞬間也明白了孫友軍的意思,原來,他是喜歡上何文文了!

有幾個愛八卦同學,藉著酒勁兒就展開了對孫友軍的各種盤問,問他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何文文的?有沒有表白過?有沒有在一起?有沒有倒黴過?

各種各樣的刁鑽問題,最後,孫友軍只能憨憨一笑了之,說誰也沒有回答。

趁著幾個同學法老牢騷的功夫,孫友軍湊到了我跟前,問我現在手裡有驅除何文文這種衰神附體的佛牌?

我說手裡倒是有一些可以轉運的正牌,但是何文文這個情況,正牌估計起不了什麼作用,最起碼得請個厲害的陰牌才行!

孫友軍不知道什麼是正牌和陰牌,不過,不管什麼牌,只要能改變何文文的現狀,估計他都會請!

正如我所想,孫友軍立馬錶態,說只要能改變何文文這種體質,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就算砸鍋賣鐵,花多少錢他都願意。

我表示沒有問題,明天就給新泰那邊打電話,找一塊兒又便宜,又好的佛牌。

由於酒喝的比較多,睡到第二天十點多才迷迷糊糊醒來。

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好幾個未接,都是孫友軍打來的,還有幾條資訊,也是他發的,大致的內容是什麼時候能有佛牌的訊息。

我這次想起昨天晚上答應過他的事情,於是,立馬給蔣文明打去了電話。

很快,蔣文明接起:“這麼兩天不見,難道就想我了嗎?現在機票還不算太貴,要是想我,可以帶點特產回來看看。”

我冷哼一聲,說他想多了,這次並不是想他,而是,又有生意上門。

蔣文明很是意外,想不到快過年了,還有生意。

我把何文文的事情講給了他,另外,我讓他看在我高中同學的面子上,找一塊兒既便宜,效果又好,還不容易反噬陰牌。

蔣文明直接無語:“你丫是想佔便宜想瘋了吧?哪有你說的這麼好的佛牌?你要是能弄到,有多少,我要多少。”

我嘿嘿一笑,只能讓他儘量。

要說還是蔣文明效率,當天就找到了三塊佛牌,把相片和資訊就給發到了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