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的死明顯就是姦殺,有人對她女兒見色起意了。”

“那個叫做江凌的早就有些神經不正常了,被當做了背鍋俠。”

“再加上,這個欺負李小蝶的人身份有些特殊,我們恐怕得去聯絡趙幼薇了。”

沈不言微微低頭,嗤笑:“特殊?怎麼個特殊?是什麼高官還是什麼公眾人物?”

許十七低著頭,表情有些過於嚴肅。

沈不言挑眉,“怎麼了這是,合著你們現在這個年代還有著不能判刑的人?”

許十七搖搖頭:“那倒不是,讓他伏法很簡單,但是他做過的那些事兒,痕跡是抹不掉的。”

“女兒啊!!!我的女兒啊!!是媽對不住你啊!!”

不等許十七繼續解釋,王鳳娟已經坐在了地上哭喊了起來。

“怪我!都怪我!”

“是我不該給她灌輸那種思想!”

“都是我的錯啊!”

聽著王鳳娟的哭喊,林季的聽力原本就異於常人,這種哭喊的聲音實在是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林季皺著眉頭看著王鳳娟旁邊站著的女孩。

女孩張了張嘴,說話的時候只是嘴唇動了動,但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她見林季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最後嘆了一口氣,放棄瞭解釋。

房間內活著的都是老爺們,沒有一個人能理解王鳳娟身為人母的痛處。

哪怕是看著王鳳娟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著,林季也只是皺著眉頭把王鳳娟扶了起來。

許十七遞給了王鳳娟一把椅子,那表情雖然嚴肅,但還是把沈不言看著有些忍俊不禁。

沈不言:“你能不能換個表情?”

“你那個表情,彷彿在說《請說出你的故事》,就很……不適合這種沉重的場合。”

許十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皺著眉頭怪嗔一眼沈不言。

“你這個小子怎麼回事,怎麼能這麼跟你舅舅說話呢!”

王鳳娟突然嚶嚶兩聲,搞得三個大男人都起了雞皮疙瘩。

林季實在受不了,趕忙開口詢問:“你一直在哭什麼啊,你女兒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

王鳳娟擦了擦眼淚,淚眼婆娑著望著林季。

“我女兒說他們學校有一個新來的實習輔導員,是個富二代,如假包換的富二代,所以我就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