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莫要逞強了。”風華不顧林梓文的命令衝到郝靜面前跪下,“姑娘,請您救救我家主子。”

“風華!”

風華是第一次違抗他的命令,雖然是為了他身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多少名醫都看過,都說藥石無用,自能順其自然,除非找到靈王墓,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主子,就算你責罰我也好,我也要求郝姑娘,你私下尋過多少名醫,有幾個能像郝姑娘這般馬上就能斷定出您的病況,如果她能救你,你就不用再去找什麼靈王墓了。”

罷了,這些年,他裝的也很累,每每寒症爆發的時候,雖有內力壓制,但是全身血液就像被凍住一般,讓人幾近崩潰。

林梓文不再像以往那邊流裡流氣,恭敬的對郝靜行了個禮,“郝姑娘,之前多有冒犯,還請您見諒,實不相瞞,確實如你所說,我也能感受到這經脈乾涸,內力也在慢慢流逝,最近幾次寒症爆發,用內力壓制已經十分勉強了。”

郝靜有些吃驚,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花花公子,但是當她看到他放心偽裝真誠的樣子,便知道之前就是他裝的,只是想讓關心他之人不必憂心。

“林公子,你既然在龍虎寨幫了我,我允諾過會答應你一個要求,要不就讓我為了醫治如何?”

“郝姑娘,林某之前有戲謔之處,你能活著還是靠你自己並不是因為我,所以之前說的要求,便作廢,但是如果你能醫治我,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答應。”

風華有些吃驚,他是長生殿殿主,他的一個允諾,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郝靜只是笑了笑,雖然她很想裝清高,但是現在她急需要了解她背後的敵人。

“那好,不過我的診金可是不便宜的。”

“儘管提便是。”

郝靜也沒有客氣,直接說道:“我第一筆診金,我要得到一條訊息,是誰要殺我。”

林梓文揉了揉額頭,早知道就不殺王大了,這龍虎寨一寨子的人都死了,要調查還真的有點費事。

“可有什麼難處?”

林梓文開啟摺扇,輕輕搖動,輕描淡寫的說道:“龍虎寨的人已經全部死絕了,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給我些時日,我定能給你答覆。”

說著便把一枚墨色的令牌放到了郝靜的手中。

“此乃我長生殿的信物,你若是需要找我,可以到任何一家門匾上有此圖案的店鋪出示此枚令牌,自有人會通知我的。”

長生殿?郝靜眼中不禁露出擔憂這色,雖然她篤定,此人身份定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此人竟是長生殿的人,這無疑是在與虎謀皮。

此刻,明明人山人海的飄香居,包廂內靜的都能聽到彼此呼吸。

林梓文以為長生殿的名聲嚇壞了郝靜,想著應該不用這麼早自報家門。

“郝姑娘,主子,來落座,菜已經上了許久了,再不吃味道就不好了。”

風華看著兩位臉色清冷,趕緊打破這沉默的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