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嚴楊接到吳越電話的時候,正在跟付雲煙吃飯。“你是說你跟她說了?”李嚴楊皺了皺眉,有些不悅,“那她有什麼反應?”

“這你放心,她沒什麼反應,雲淡風輕的。應該沒有生氣,再說都是過去的事了。”

“行了,呆會來我這說清楚怎麼回事。”李嚴楊更是不悅的掛了電話。

付雲煙放下刀叉好奇地看著他,問:“怎麼了?我聽電話裡好像是吳越的聲音。”她好像聽到是跟她有關的什麼事。

“沒什麼。”

付雲煙見他不想多談的樣子,隱約猜測到會是什麼了,便不多言糾纏了。

回到公司,秘書說吳先生已經來了,正在辦公室等他。

“說吧?倒底怎麼回事?”李嚴楊走到窗前點了支菸,有些煩躁地開口。

“我還想問你和雲煙怎麼回事呢?我才剛一進你公司,就聽到什麼你知道嗎?”吳越頗為生氣地反問。前臺新來的小妹不知道吳越是李嚴楊的朋友,以為是新晉員工,還好心的跟他說工司的大八卦,誰誰誰是公司最不能得罪的。

“我和雲煙只是朋友。”李嚴楊吐了口菸圈,淡淡地說。

“阿楊,你知道公司裡的人怎麼說嗎?他們說雲煙很快做正宮娘娘,你說嫂子要是聽到了怎麼想?”吳越初聽卓小意說看到付雲煙吻李嚴楊,原是不信。現在一進他公司便聽到這些,便覺得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清者自清。”

“你還清者自清,嫂子說她都看到雲煙吻你了,你怎麼說?”吳越向來討厭這種三心二意的事。

“小意說她看到了?”李嚴楊熄滅煙,眉頭皺得像座山。他忽然想起,雲煙那個國際禮儀之吻。卓小意原來看到了,那她會怎麼想?那一句‘如果彼此有了喜歡的人,就放手吧。’竟是因為這個!李嚴楊有些挫敗,她竟然這麼簡單就能放開他!

“你自己想想吧!”吳越看到他這樣也不再多說什麼,開了門就走。

吳越的父親在娶了他母親之後,又不知在外面養了的女人。母親也是抑鬱成疾而終的,所以他向來厭煩這種三心二意的事。

李嚴楊在吳越走後又點了支火,他是沒有煙癮的人並不愛抽菸,煩躁到極致才會抽。卓小意她就那麼不在乎這段婚姻嗎?她不要求解釋,甚至表示放他自由,她就那麼不在乎他嗎?他雖清楚卓小意並不愛他,但如此確切感覺自己對她毫不重要,又是另一種感受。原先自信滿滿能讓她愛上他,可現在真有這種可能嗎?

“劉秘書家政不用找了,還有今天下午的會議和晚上的飯局都取消。”李嚴楊想早點回去,他現在特別想見到卓小意。

“是,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