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獲得身份 第十八章:他的講述(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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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人影停留在半空中,不難看出這個人影就是全家福中髒兮兮的男孩廖啟亮。
“說一下整件事情的原委,看看你的宿主是否願意收留你。”一個面具男冷冰冰地對他說著。
廖啟亮唯唯諾諾的漂浮在空中開始娓娓道來:“我是廖啟亮,也就是你在全家福中看到的髒兮兮的那個男孩。
其實,你的第一判斷是對的,我在很小的時候我媽就離世了,我記事以後就沒見過我媽。
我爸常跟我說:我的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
當我向我的父親詢問具體細節的時候,他就會很不耐煩的對我進行訓斥,甚至問煩了,他就直接打我。
我想你應該能猜到全家福中,髒兮兮的我和那個噁心的女人間距有多遠,這意味著什麼。
我的學習成績一直還算理想,考進了我父親所在的重點一高。
所以,那張畢業大合照被刮掉臉的人就是我。
而我的臉被刮掉,是那個女人乾的!
這麼多年了,她從開始的假惺惺到後來的冷暴力,甚至慫恿他的兩個孩子一起孤立我,再到後來因為一點小事對我大打出手。
直到最後,只要她心情不好就把我叫到她身邊,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就是一頓暴打。
我的父親和那個女人都不愛我,每次那個惡毒的女人對我大呼小叫,甚至拳腳相向,我的父親也都視而不見。
記得有一次,我看到那個女人的女兒不小心下樓的時候摔了一跤,手中的棒棒糖也摔碎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處於心中的善良,我趕忙跑過去將她扶起來,對她進行安慰。
可誰知,那個狠毒的女人以為是我推倒了她的女兒,她用棍子狠狠的抽打我的身體,用惡毒的語言侮辱我對我進行攻擊,甚至還罵我是野種,最後還不忘去我爸那告狀,好讓我的父親也來懲罰我一番。
那一次我被虐慘了!
身上被打得遍體鱗傷,連一處完好的面板都找不到。
都說惡語傷人六月寒,那個女人全然不顧我的感受,把她能罵出來的髒話都發洩給我,我的父親還在她身邊添油加醋。
並罰我在一樓辦公桌前一直罰站。
他們吃飯我看著,他們說笑我也看著,甚至那個狠毒的女人的兩個孩子,手裡拿著香噴噴的雞腿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就是為了讓我感受到自己更加卑微與可憐。
本來在這個家裡我就感覺不到溫暖,每天我吃的東西都是他們吃剩下的,或者他們不愛吃的,想倒掉的。
而且我經常捱餓,他們想不起來這個家裡還有我的存在。
雞腿在我面前很有誘惑力,看著雞腿我的胃裡嘰裡咕嚕的亂叫,彷彿在對我說:把雞腿拿過來吃了它,肚子好餓啊。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否則就會引來更重的打罵和責罰。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小的時候我想應該是我並非她親生吧!
在我懂得察言觀色後,我猜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她應該是和我的媽媽有種永遠不能調和的矛盾。
既然我的媽媽已經不在人世,那麼她就把這些怨恨都撒在我身上,以此洩憤!
她叫於淼,也就是我狠毒的後媽,她原本是我爸的學生。
她上學時的學習成績很一般,她們班的大部分人都考進了一本,我聽我爸說,他們班還有一個學生考上了清華。
而她卻僅僅考入了我們當地的一所普通師專。
我在家裡看到過她師專的畢業證,她的總體成績也就將將及格而已。
雖然她成績不怎麼樣,但在我爸的幫助下,她成功的進入我們河東重點小學任教,還曾擔任過我的小學地理老師。
那時候她對我還算可以,不像她後來的時候對我越來越變本加厲。
她透過我爸的關係入校任職的事兒,我是從其他老師的閒言碎語中得知的。
師專不等同於師範學院,實質上師專屬於大專學歷,按照她的學歷,能在重點小學任教,對她來說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