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芳好像下了巨大的決心一般。

寧知歡沒有多說,跑回去拿了針包就要開始給他針灸。

秦芳在旁邊很著急,但卻也不敢出聲打擾。

寧老太見狀,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安慰。

“沒事的,相信知歡,她現在啊,不一樣了。”

秦芳用力的點了點頭,理智上告訴她,她應該相信寧知歡。

寧家這一大家子都是心善的,不會害她們孤兒寡母的。

但是情感上,她總是止不住的擔心。

畢竟床上躺著的是自己病重的兒子。

寧知歡在不久之前,從未有人說過她有醫術。

擔心是難免的。

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

就這樣焦急的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芳只覺得一顆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捏住。

就連喘氣也不敢大口大口的喘氣也不敢,生怕打攪了面前的人兒。

“好了。”

寧知歡收針,抹了抹頭上的虛汗。

針灸這事情,是腦力和體力的相容。

看似簡單的事情,卻需要精力高度的集中,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差錯。

否則就會是差之一里,失之千里。

造成很多不可挽回的後果。

秦芳急忙的扶著寧老太走了上去。

秦芳一臉緊張的詢問:“怎麼了?阿福好了嗎?”

床上的小人兒依舊雙眼緊閉,但緊簇的眉頭到底是舒展開來了。

臉也不似剛才那般紅的可怖。

看樣子是好了不少。

寧知歡點頭稱是,“對,現在燒已經退了,或許還有點低燒,不過後續還是要好好調養身體。這樣才能好的徹底,強身健體總是沒有壞處的。”

秦芳面露尷尬,只是點頭。

心裡是無限的自責。

恨只恨自己,沒有能力,讓阿福跟著自己過這樣的日子。

她甚至開始懷疑,當初是否根本不應該偷偷把阿福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