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機裡面充滿殺機。

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毀天滅地一般...

齊軒道:“先跟我回去面見秦帝大人吧,到時候你們自己想著如何與他講解釋。”

聽到齊軒這一番話,獨臂樵夫五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相比較恐懼齊軒,他們對秦不易恐懼是深入骨髓的。

眾人又不是傻子,非常明白自己現在這一切都是誰給予的。

沒有秦不易,他們什麼都不是。

獨臂樵夫五人相互傳音道:

“咱們等會見到秦帝大人,他不會怪罪我們吧,我現在突然有點後怕了。”

“這個時候咱們就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我內心也十分害怕,生怕秦帝大人發怒。”

“當初秦帝大人給咱們的指示是最少收一個弟子,咱們收這麼多而且天賦都很一般。”

“還有咱們流雲城那些日子,整天紙醉金迷,說不定回去之後秦帝大人會追查此事。”

......

人嚇人,嚇死人。

五人一番交流下來,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身軀更是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很快,安頓好這些被收上來的弟子後,齊軒帶著七人見到秦不易。

“秦帝大人我們回來了。”

秦不易笑著道:“回來就好,此次收徒情況如何?”

齊軒道:“共計收十八萬五千六百三十二名弟子。”

他這是實話實說。

一旁獨臂樵夫等人臉上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本來以為秦不易會詢問一些什麼,結果秦不易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我知道了,儘快制定出弟子制度。”

見秦不易如此,獨臂樵夫等人內心更加打鼓。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永遠都是未知。

倘若知道一個非常糟糕的結果,內心恐懼時候還能想想對策。

這種未知才是讓人備受煎熬的。

待眾人離開後,在外面又將齊軒圍住。

“掌教,你說秦帝大人這種態度有什麼深意嗎?”

齊軒搖頭道:“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他又不是秦不易肚子裡的蛔蟲。

獨臂樵夫等人道:“剛剛嚇死我了,還以為秦帝大人會發怒,結果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