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談什麼?我只要你恢復我老公的職位!”

“你不和我談也可以,那你也永遠別想他能挽回本來的工作!你手上不就是有了我爸媽的東西才有了威脅我的籌碼嗎?你盡然以為我這麼容易的任你宰割,你就儘管衝動的那保險箱扔掉好了,那麼,我們法庭見!”雎傾僮的語氣重了幾分。

“呵,你拿什麼告我?”

“那些你把我關在門外的日子,讓我當傭人一樣的日子,你以為我會沒有證據嗎?接了我的撫養權而不作為,你覺得你應該要定什麼罪才合適?”

雎琳呼吸一緊,良久氣急敗壞道:“那你就快給我回來!”

雎傾僮將電話掛了,接到前面司機在後視鏡探尋的眼神,她努力揚起一絲微笑:“抱歉,打擾到你開車了。”

大叔司機收回眼神,卻是欣賞的點點頭道:“小姑娘,你的做法沒錯,對付那種人就應該這樣,對惡人仁慈一分就是對自己邪惡。”雖然司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她的說的話中也能瞭解些許。

她輕輕頷首微笑,而後看向窗外。

明城不比寧城那般熱鬧,但是也不缺人口,看著在眼前劃過的人群中那些真實爽朗的笑臉,雎傾僮收回眼神。

她多想跟著笑,可是此刻真正發自肺腑的笑於她而言是艱難的。

車子緩緩停在了那些熟悉卻處處透著陌生的房子前。

她結賬下車。

門,是開著的。

雎琳和正在要挾和自己離婚的陸尚揚各自坐在沙發的一邊。

中間,就擺著一個不大不小卻有點陳舊的保險箱。

她穩步走進去,看了眼他們的位置和神色之後,不需要他們說,自己就徑直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這是談判不是拜訪,一切禮儀都盡顯多餘!她不願也不想更不需要對面前的兩個長輩示以尊敬!

雎琳看了她一眼,語氣沒了在電話裡的張狂,估計是和陸尚揚談妥了某些東西,還故作客氣的問:“要不要喝茶?”

虛偽至極。

雎傾僮冷冷的眼神對上雎琳的:“如果是您給我泡的茶,有沒有毒,我都是不敢喝的。”

雎琳氣又不順了,被陸尚揚瞪了一眼之後,忍著,道:“那麼,我們就直入主題了。首先這是你想跟我們談的,我和你姑父想了想,畢竟是一家人,我們也都不為難大家,這樣吧,五百萬,我們兩清了。”

雎傾僮直視他們的眼神裡由冷轉寒,而後輕輕一笑,笑得諷刺說的話也諷刺:“真是難為你們能出得了這口。”

陸尚揚和雎琳的臉色皆是劃過一抹尷尬,而後很快的恢復如常,畢竟是經過事的中年男女,陸尚揚開口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就不會被人盯上,更不可能失掉工作,五百萬,我再工作十年五年也就找來了,用得著坐在這跟你耍嘴皮子?”

“如果你不貪,忍得了小誘惑,又何須落得如此下場?現在你們的情況其實跟貪小便宜得大教訓的道理一樣,怪得了我?”雎傾僮直著脊揹回話,五百萬,他們怎麼不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