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她才控制著自己的哭腔道:“我沒事,讓阿姨不用擔心我,時間不早了,睿熙哥晚安。”

電話掛掉了,雎傾僮知道沒什麼好哭的,但是這個時候就是控住不住了。

那些深深藏在自己內心的苦楚在這樣虛弱的時刻像被放了閘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洗滌著她的雙眼。

第二天一早,雎傾僮燒已經退了。

像往常一樣收拾好自己快要去舞蹈室時,就接到了酒吧經理的電話,讓她馬上到他辦公室一趟。

她凝了凝眉,心裡想好了最壞的結果就是將她開除。

一個小時後。

她坐在經理辦公桌的對面,禮貌的開口:“經理,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經理看著上級發下來的郵件,推了推眼鏡,輕咳一聲正色道:“是這樣的,上一次你在寧城那邊的表演反向非常不錯,這一次上頭髮樂郵件過來要把你調到寧城總部去。”

經理把從印表機裡面列印出來的檔案遞給她:“當然關於薪資,裡面寫得很清楚,你過目一下。”

雎傾僮接過檔案,詳細快速的看了一遍,抿著唇。

這件事由不得她不願,但是這時間點會不會太過於湊巧了一點?

她把檔案放下,問:“需要我什麼時候過去?”

經理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機票,看著她道:“今天下午,這是機票。”

“這麼快?”

“是的,今天晚上那邊就排上了你的演出,你下午趕過去時間剛好。”

“可是我沒有排新舞。”

“沒關係,我們相信你的SOLO能力。”

雎傾僮頓了一下後,小聲的過問:“經理,我想知道把我調到那邊去的具體原因和流程到底是怎樣的。”

經理又推了一下眼睛:“你也知道我只是夜魅酒吧分部的一個小經理,這是上層發來的郵件,但是我個人猜測是因為上一次專程為你慕名而來的人數很客觀,所以才會這樣安排,你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相信我們夜魅的影響力和正常安全的營業效果嗎?”

雎傾僮沒有回話了,估計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從辦公室走出來,雎傾僮想了想後,還是回了舞蹈室把自己的小櫃子了的東西收拾走。

芬妲見她收拾東西,過來問:“傾僮,你今天不練舞嗎?”

雎傾僮把水杯放進包裡,一邊道:“我被調到了寧城總部,所以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沒法跟你們一起練習了。”

聽見這話,芬妲為她開心:“寧城夜魅總部誒,恭喜你,傾僮。”

她見芬妲是真的為自己開心,雎傾僮也跟著笑:“有這麼好嗎?不就是換了一個舞臺跳舞。”

芬妲靠在一邊,豎起一隻手指搖了搖:“不,一點也不一樣,寧城總部那邊可比這裡的機遇好太多了,像傾僮你這樣的條件,沒準被人請去當演唱會助跳也不是不可能。”頓了頓,芬妲繼續道:“而且,你有聽說過林氏集團總裁的獨子林凾驍嗎?他就在寧城,聽說他超級帥氣的,年輕又多金,睿智又沉穩,說不定你還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