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欲讓此時都有了退意,就別說他手下虎賁營的將士們了。

對比之下,兵力更少的夔字營和雀字營,反而越戰越勇。

虎賁營的左邊是兩支玉軍,右邊是孤竹叛軍,他們被夾在正中,戰陣未敗,心理上卻已經敗了。

玉軍這邊。

夔字營指揮使劉讓大笑道:“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怎敢與我交手。”

他伸手往前一指:“李明朗,給你一個時辰,撕開虎賁營防線。”

他部將李明朗抱拳道:“將軍,何須一個時辰,卑職只要半個時辰,若不能撕開虎賁營,將軍以軍法處置卑職。”

說完後一招手,帶著本營兵馬上去了。

虎賁營的防線很厚,兵力也很足,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害怕。

大玉啊,以軍立威,伐四方而無敵。

這種威壓,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而是百多年的積累。

李明朗帶著隊伍往前壓,迎著虎賁營的箭矢不斷逼近。

“玉人來了!”

一個孤竹兵嗓音沙啞的喊了一聲,下意識的起身想逃。

“我們人多!”

陣前的孤竹將軍大聲喊著:“他們攻過來的最多隻有兩千人,你們怕什麼!”

他抬起手,拉弓搭箭,瞄準了衝鋒在最前邊的李明朗一箭射了出去。

李明朗已到陣前十丈,剛投出一杆標槍,那箭到了,正中他肩膀。

李明朗一刀把箭削斷,看也不看:“殺上去!”

“殺!”

玉軍奮勇,緊隨其後。

這一幕,讓孤竹兵更是膽寒。

直殺到陣前,李明朗加速衝起來,一腳踹在孤竹兵的盾牌上。

這一腳,把那盾牌手踹出去很遠,還把身後的一人也給撞翻了。

李明朗跨步上前,一腳踩住那倒地的孤竹兵,刀子往下一掃就斷了這孤竹兵的脖子。

“是哪個放箭傷我?!”

李明朗一聲暴喝,嚇得剛把弓端起來的孤竹將軍肩膀都顫了一下。

“是你?!”

李明朗一腳將衝過來的孤竹兵踹翻,看也不看,大步朝著指揮的孤竹將軍過去。

他身後的玉軍士兵鋒矢向前,瞬間就把孤竹陣列撕開了一條口子。

這號稱精銳的虎賁營,在玉軍夔字營面前,孱弱的像是一群孩童。

李明朗只管大步而行,靠近他的人,皆被他的親兵放翻。

他衝到孤竹將軍身前,那將軍嚇得扔掉弓箭抽刀想砍,卻被李明朗一把抓了腰帶單臂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