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多少(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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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在算計,把命運做棋盤,有的人棋盤大一些,有的人棋盤小一些。
可是他們的棋盤,包括他們自己,都在玉天子的棋盤中。
所以當玉天子到了駿鄴城,這些人算計的事,也就只能戛然而止。
不只是世子謝夜闌那邊,連拓跋云溪為林葉所籌謀的事,也要暫時放一放。
林葉都不能去歌陵,那歌陵那邊的準備,也就變得毫無意義。
拓跋云溪心中所想,其實和古秀今對林葉的提醒,是一件事。
以林葉的資歷,閱歷,早早的就到歌陵,結局也只能是一種。
她在雲州,手根本伸不到那麼遠的地方,而她的幫手,成郡王府的郡主謝雅談也即將離開歌陵。
而且很多事,她哥哥其實也不會與她說。
所以拓跋烈沒有緣故的走了,又沒有緣故的回來,她都不吃驚。
但是拓跋烈一回來就調動軍馬,沒有絲毫徵兆的圍了城主府,讓她吃驚了。
更讓她吃驚的事,北野軍只是圍住了城主府,卻並沒有進去抓人。
她這般性子,當然是直接找拓跋烈問。
拓跋烈讓人在城主府外搭建了個棚子,放了木榻,他就斜躺在那休息。
城主府大門沒開,也沒有人來質問他為何這樣做,或許謝夜闌也知道質問沒有任何意義。
拓跋云溪的馬車停下來,她下車後,被侍女攙扶著往這邊走,拓跋烈連忙起身,在另一邊扶著拓跋云溪,把那木榻讓給了她。
拓跋烈小聲埋怨著:“妹子,你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拓跋云溪坐下來,故意喘了喘氣。
她看了拓跋烈一眼:“說走就走,說回就回,走不打招呼,回也不打招呼,你當拓跋家沒有家法了?”
拓跋烈訕訕笑著:“都是公事,一切都是為了公事。”
拓跋云溪:“公事當然要辦,這公事兇險不兇險?”
拓跋烈道:“不兇險,不至於要了命。”
拓跋云溪:“那是要了你的嘴?”
拓跋烈:“面子,留些面子,這麼多人呢。”
拓跋云溪瞪了他一眼:“彙報吧。”
拓跋烈站在旁邊:“是是是......我是去了駿鄴城面聖,天子令,左相萬域樓為欽差查辦世子謝夜闌謀逆案,我負責協助。”
拓跋云溪眼神一亮。
她也沒有想到,謝夜闌的倒下,會是這樣一種方式。
她本以為,仗著萬貴妃撐腰,背後還有一眾大家族支援,這位世子能在雲州興風作浪呢。
既然是萬域樓為欽差,那就說明這其中也沒有萬貴妃什麼事。
所以就是,一群人挖了個坑,哄著騙著的,把謝夜闌給請進坑裡了?
“為何會是咱們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