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和阿唐來到了一間居酒屋。

那種燈光暗暗的很溫馨的那種。

客人很少。

阿唐拿出了一枚,2.0克拉的鑽戒。

鑽戒八面切割的鑽面即使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都耀豔出了火花。

這是一枚炫火鑽,正如我的心。

“阿唐,我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

我把手機裡的診斷照片給他看了看。

他也把手機開啟,調出了“金醫保”。

我看到了幾個字母“HIV”.

這麼小的城市,他早就透過關係網查過我了。

我在他面前是透明的,而我是如此的甘心在他面前如此的透明。

因為我不想隱瞞什麼對他,我想要的是滿心歡喜和一路同行。

這對我來說:曾經是多麼的遙不可及。

每次報復的快感過後,我面對的是更深的孤獨。

此刻,居酒屋響起了。

譚詠麟老師的那首:

《愛多一次,多痛一次》

“誰能忍受

一個人痛苦已足夠

忘掉誰是我

暗室中獨坐

其實難習慣

離別你也許錯”

我的心徹底的被征服了,我感到了他的愛佈滿了心房主。

我的小手在他的手掌裡。

幸福來得那麼猝不及防。

我抽身已來不及!

再回去的路上,我給百合花開的老闆回了一個微信:

“成功完成任務,最後一單。以後不做伴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