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禾壓根兒就站在那沒有理會,她依舊在犀利的打量著這裡的一切,尤其是值錢的東西。

江福存滿臉蕩笑的撲了過來,卻不想,蘇青禾只稍稍一晃,他就撲了個空,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啃臭。

“哎呀?是江公子?”蘇青禾就像是表演川劇變臉,竟然滿臉笑靨的軟軟說道。

江福存顯然是驚詫的,他那毛毛蟲一樣的眼睛竟然瞪的像豆子了。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本公子以前可是沒少給你許諾啊,你總是——算了,往事不提,你今天既然願意過來,那說明你耐不住寂寞了?”江福存滿臉笑嘻嘻,那油膩的橫肉讓人作嘔。

蘇青禾卻瞬間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然後表情有些誇張的嫌棄擺手,“哎呀娘啊,這是什麼臭味兒啊?”

江福存聽罷,頓時臉色綠了。

對於江福存的狐臭味兒,這東平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只是他位高錢多,貧苦人家不能奈他何而已,江福存自然也知曉自己這毛病。

“蘇青禾,你是不是故意找難堪?老子看你有幾分姿色,不嫌棄你跟別的野男人亂搞,有心收你的房,你今天故意——”

“不不不,江公子啊你誤會,我今天來呢,屬實為了你。”蘇青禾竟然一本正經的打斷了江福存的話。

“那你不是應了給我做小?”江福存一時之間有點懵,“這十里八鄉的女人,想跟我江福存的女人從東平莊排到京城!我不喜歡用強,我就喜歡小美人心甘情願。”

看著江福存那滿臉的蜜汁自信和得意,蘇青禾內心一陣狂嘔。

“給你治病。”蘇青禾那雙杏核兒水眸氾濫著兩汪清澈,著實勾人心魄。

江福存先是一怔,很快便狂笑不止,“你?給我?治病?”

說時遲那時快,蘇青禾的利刃已然出現在了江福存的雙腋窩處。

只聽一陣豬嚎般的叫喚,江福存便昏死過去。

門外的小廝女使聽到房內大叫,便急忙上前敲門詢問情況。

蘇青禾壓了壓嗓子,嬌滴滴的喊道,“哎呀,是不是我力道太大了?那我輕點。”

門外小廝女使一陣的腹誹和白眼,然後便散開了,畢竟少東家的風流韻事不能打擾,壞了主人興致那可是大事。

“蘇青禾你敢——”

“江公子你先別急,我這是跟人學的醫術,你這味道是因為有毒血在腋下,只要放血即可。”蘇青禾滿臉笑靨的說道。

看著蘇青禾那千嬌百媚的模樣,江福存有些恍惚了。

這寡婦什麼時候學的醫術?從哪兒學的?剛才都沒看到她出手呢?她——

江福存有些暈乎,蘇青禾便扯了他的江福存的衣袖,拿了那桌上的白酒給江福存潑在傷口,又扯了床幔布條給江福存纏上。

“給你揉揉穴位。”蘇青禾不等江福存回應,便給他摁了恩穴位。

江福存只覺得渾身軟蘇蘇的,然後便迷糊睡著了。

蘇青禾便抓緊時間,在房間內翻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