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沒有任何眉目,只能當作自殺處理了。

方卓把剩下的三幅畫拿回家裡,慢慢研究這裡面究竟有什麼聯絡或者是暗示。

都怪那天在長安城花樓系統啟動的時候,用畫技換成了打造。

現在對畫作一竅不通,只能透過一些蛛絲馬跡,或者畫上的寓意來慢慢了解其中或許隱藏的玄妙。

……

婚期將近。

明天就要去接親了。

元嘉帶著弟兄們早早的就來到了方家。

程處默他們第一次到方家,對很多東西都很好奇,還好有一個半吊子元嘉熱情的解釋。

陳司禮早早的就去了顧家,傅佑坤自然也不能落後,更為難得的是朝中大佬李綱也來到了顧家,為卿兒賀喜。

同時還帶來的陛下的賀喜。

這是多麼大的恩典啊。

方家這邊就顯得冷清了不少,雖然有很多下人忙碌著,但是始終和世家的滿門賓客有著本質的區別。

試婚的丫頭早早的就來到方家,看上去是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女孩兒,一整套流程走的熟練無比。

高高在上的指著老媽子把婚房從裡到外重新擺放了一遍。

不敢得罪啊,主母身邊的丫環就相當於是主母本人,要是得罪了她,以後的日子裡有你好受的。

方家一大早從門裡出去了一小隊人,加上元嘉他們的馬隊,加起來不過十幾個人隊伍,顯得有些寒酸。

尉遲洪道遮著臉怕被人認出參加這麼寒酸的婚禮,回到京城之後,會被其他世家的二世祖嘲笑很長時間。

元嘉習慣了方家低調行事的風格,不在乎人多人少,大大方方的騎在馬上直奔顧家。

方卓穿著縣男的誥命服,紅豔豔的很喜慶,頭上帶著插著花的烏紗帽,搖搖晃晃哼著小曲就去了顧家。

和方家門前的冷清比起來,顧家賓客盈門,街頭巷尾看熱鬧的百姓已經排到了中街。

顧凡之笑的很開心,自從心病被剷除之後,他每天都笑的這麼開心。

笑盈盈的把方卓牽進顧家大門,站在門兩旁想要淋水的女眷,怎麼也下不去手,最後只是在手上沾了點水,彈到了方卓的身上,就算是完成了進門禮。

方卓在路邊採了一些野花捧在手裡,剛站到顧念卿的繡樓下,被女眷簇擁著的顧念卿很麻利的來到了方卓的身前。

方卓單膝跪地把手裡的花遞到了顧念卿的懷裡。

擱著面巾湊上去聞了聞,花香四溢。

接親的過程進行的很順利,省去了很多繁文縟節,李剛全程站在人堆的外面,黑著臉看著這場像極了鬧劇的接親儀式。

拉著顧凡之的手哆嗦的控訴方卓異於常人的表現。

“這成何體統!”

顧凡之哈哈大笑安慰著老友:“年輕人的思想變了,他們想怎麼折騰由他們去。

你也不用黑著臉看新世界,這些新奇的玩意兒我看著就很有意思。”

李綱氣的渾身發抖,道:“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還是要遵守的,要不然會亂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