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齊默一時愣住,他沒有料到這麼來拆自己臺的竟然是自己的親妹妹。

“相公不覺得這件事情非常有必要解釋一下嗎?”

姜婉的語氣又逐漸轉冷,讓齊默暗道不好。

“這肯定是玉兒他聽錯了,我是被景澤那個臭小子忽悠來的,剛開始的時候景澤和我說將我這些天奔波勞累,帶我去放鬆放鬆,我也沒多想,就想著這些天我生病的時候仲德也挺辛苦的,就把仲德也叫上一起吧,哪成想景澤竟是把我們帶到了這樣的地方,啊,阿彌陀佛,真是罪過。”

說著這些話,齊默臉不紅心不跳,就彷彿在像陳述一個事實一般。

接著,齊默仰天長嘆,還頗為痛惜的說道:“雖然我心中記掛著娘子,一直守身如玉,可是仲德兄的定力不足,已經······已經誤入歧途了啊!”

“公主,這個景澤以前跟著將軍的就經常和屠閔他們一夥混在一起逛青樓。”

忽然想到了景澤以前也是有前科的人,雪雁對姜婉小聲提醒道。

“對!我瞧著景澤這小子進了青樓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樣,肯定沒少來這種地方!”

齊默耳朵尖,聽到了雪雁的話立刻緊跟著附和。

這樣一來有了雪雁無意之中的幫忙,姜婉的怒氣又再次消減了下去。

“那你還沒進去在外面的時候不就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嗎?你為什麼還要進來!”

小齊玉在一旁不滿的嘟囔道。

感受到姜婉再一次襲來的目光,齊默的視線開始飄忽躲閃起來,這事還真不好狡辯了。

“雪雁,景澤那小子出來了!你快去把揍一頓,狠狠地揍一頓!這廝害得我險些誤入歧途,差點就讓我和娘子夫妻不睦!”

就在齊默不知道怎麼解釋明知道這裡是青樓還要往裡鑽的時候,齊默的餘光瞟見景澤正好滿臉春風的從一樓房間裡走了出來。

齊默便立馬指著景澤恨恨的說道:

“雪雁,景澤那小子出來了!你快去把揍一頓,狠狠地揍一頓!這廝害得我險些誤入歧途,差點就讓我和娘子夫妻不睦!”

最好是那種連話都沒有來得及說上一句便被打的三天下不來床的那種,這樣自己說的話就死無對······額······就沒有人查了。

誰叫你連回去叫個人都能被一個黃毛丫頭給瞧見,活該!

在齊默的一番誤導下,雪雁早已認定景澤就是這次事情的罪魁禍首,又經過齊默這麼一攛掇,立刻身子一縱,腳點著二樓的的欄杆一躍而下,落在了景澤的面前。

這已經是鶯語臺的人一天之內第二次見到有人從二樓跳下來了。

“好活!”

一名同樣也剛辦完了事的嫖客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正好瞧見一身男裝的雪雁從二樓身法飄然酷炫的落下。

“本少也要學武,以後再來鶯語臺點姑娘也這樣從二樓跳下來······”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雪雁就甩過來一記冷冷的眼神,想到雪雁的身手,那人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雪雁,你······你怎麼來了?”

見到雪雁,景澤臉色霎時間猛地一白。

腦中立馬浮現出了三個字:完蛋了!

“還想解釋什麼嗎?”雪雁活動了下筋骨,問道。

身為姜毫派給齊默的護衛,齊默竟然帶著齊默去青樓,雪雁恨不得將景澤給廢掉,讓他以後可以專心致志起來。

見雪雁和景澤二人沒有一下子打起來,反而是在說些什麼,齊默的心一下子又緊了起來。

“沒有。”

景澤羞愧地低下了頭,沒有打算反抗,因為景澤心想我身為將軍派給駙馬的護衛,在駙馬想要逛青樓的時候不僅沒有阻止,還被駙馬給出的好處給收買,挨頓打也沒什麼好說的。

緊接著鶯語臺一樓便是一陣拳腳橫飛。

雪雁的動作停下,景澤已經是倒在了一堆被打爛了的桌椅中。

“這位姑娘,您看我們這裡這些打爛的東西······”

等到雪雁停下之後護院才敢走上前來,就憑雪雁剛才那從二樓一躍而下的身手,護院就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和雪雁之間的差距,所以只敢等到雪雁打完才上前索要賠償,還是語氣十分小心翼翼的那種。

雪雁哼了一聲,將一錠銀子扔給了那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