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一雯的堅持下,最後嚴善從幾十個大夫中挑選了五個大夫留了下來給廖仇長老與司浦長老治療。

“大師姐,夜晚了,這邊有我呢,你去休息吧。”嚴善朝千一雯身邊靠了靠。

“好。”千一雯一下子站了起來,拿上披風,毫不留情的走了出去。

“呵~”突然一聲輕笑傳入了嚴善的耳朵裡:“瞧瞧,人家可是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看你呢。”

慕容婉身著雪白的小棉襖走了進來,伸手抖了抖頭髮上的雪,慕容婉緩緩走進了屋子:“喲,你還真將這些老不死的接出來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廖仇長老,慕容婉用力的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見他沒有反應,隨後發出了孩子般的笑聲:“還真的昏了誒。”

“你來這裡幹什麼。”收了面對千一雯時溫暖的笑,此時的嚴善就如一隻狡猾的狐狸。

“眼看你倒是馬上就要抱得美人歸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我心裡不舒服。”慕容婉朝嚴善靠近,媚眼如絲。

“你大師兄就在那個客棧裡。”嚴善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他對於送上來的食物一向來者不拒。

伸手一把摟住了慕容婉的腰,將頭埋在了她的脖子裡,都得慕容婉“咯咯咯”笑。

那些大夫早在千一雯離開的時候,便被嚴善支開了,是以這裡只有嚴善慕容婉兩人以及不省人事的兩位長老。

“呵~你可不要過河拆橋,幫我得到大師兄~”聲音突然被變了樣,嚴善嘴角掛著一絲嘲諷:“怎麼?需要我幫忙?”

“嗯~”慕容婉忍不住發出了令人羞澀的聲音。

酣暢淋漓之後,慕容婉穿上了衣裳,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嚴善的下巴:“千一雯我可以暫時不動她,不過,我需要你給我一樣東西。”

“哦?”嚴善漫不經心道,但心下卻已經是猜到了幾分。

“你知道的,別裝蒜。”慕容婉冷笑道。

“呵,喏。”將東西扔給慕容婉,嚴善裹緊衣服緩步走了出去。

回頭看了一眼躺著的兩人,慕容婉含笑,倒了兩杯滾燙的茶,緩緩倒在了兩人身上:“哇哦,瞧瞧你們,我現在弄死你們就跟螞蟻一樣,哈哈哈哈……”

慕容婉大笑著走出了房門,等人都離去,那些丫鬟才進來收拾地上的狼藉,再將兩位長老的衣裳換掉。

千一雯趁夜回到了客棧,直奔司從鈺的房間:“司從鈺。”千一雯從窗戶跳進去,輕聲喚道。

“我在。”司從鈺立馬翻身坐了起來。

“司從鈺,我瞧著師傅他們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你有沒有什麼靈丹妙藥給我。”千一雯道出了自己今夜來的目的。

“你給我具體說說他們的症狀。”司從鈺冷靜道。

“症狀?就全身忽冷忽熱,沒有直接,脈搏很弱,嘴唇也沒有血色,我察覺到師傅他們應該收了很嚴重的內傷,說不準還被上次那種藥物給控制著。”千一雯道。

聽了千一雯所說的,司從鈺陷入了沉默,畢竟沒有自己瞧見,司從鈺也有些拿不準。

“你將著藥,一日三次,一次三粒,給他們吃,晚上再來告訴我新的症狀。”司從鈺從一旁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瓶子。

“好。”千一雯點點頭,轉身就要走,司從鈺連忙攔住:“誒,你等等。”

“怎麼了?還有藥?”千一雯停了下來,看向司從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