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哥,你看,這是我今天才做的糕點,你試試嘛。”二妞捏著一個小巧玲瓏的糕點對陳牛道,不得不說,二妞在做糕點這方面的確有些天賦。

“你放哪兒吧。”陳牛頭也沒抬道,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陳大哥,你已經忙了好幾天了,飯也沒有吃,你這樣身體怎麼受得了。”二妞繞到陳牛面前道。

“我沒事。”陳牛微微皺起了眉頭:“二妞,不要鬧,把東西放哪兒,我等會會自己吃。”

“你每次都這樣說,可是每次我來那些東西我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那些東西就還是什麼樣子,陳大哥,你就吃一點吧。”二妞不依不饒道。

勢有他不吃他決不罷休的意思,陳牛沉著一張臉,也不看二妞,正在兩人僵持時,王一走了進來。

只一眼,便了解了大概,王一笑了笑,接過二妞手上的東西笑道:“二妞,這邊就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他吃點,你去忙吧。”

“好,你答應我的,可得做到。”二妞看向王一。

“自然。”王一笑著保證道,二妞又看了看陳牛,才轉身走了出去。

等人一走,王一也正色了起來:“陳大哥,自那天你回來之後便將自己關在這藥房裡,飯也不吃,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

見陳牛沉著眼也不說話,王一微微談了一口氣:“陳大哥,奚澤師兄讓你過去一趟。”

陳牛神色微動,終是抬腳走了出去,這是還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踏出房門。

“你怎麼了?”一進門陳牛忍不住狠狠的皺起了眉頭,只因奚澤的房間裡竟然擺滿了火盆,明明是春天,但是他卻穿著大棉襖,還穿著披風。

一頭銀色的長髮,襯的整個人猶如冰雕的瓷娃娃。

“這句話我也想問你。”奚澤抬眸直直的看向陳牛。

“我給你把脈。”陳牛上前兩步,伸手就把手搭在了奚澤的手腕上。

看向正皺著眉的陳牛,奚澤突然問道:“你是陳牛還是司從鈺?”

陳牛一愣,沒想到這時候他竟然問這個問題。

“我是陳牛還是司從鈺有那麼重要嗎?需要我做什麼只管說便是,不管我是誰,我自然都會做。”陳牛淡淡道。

“不。”奚澤輕輕搖了搖頭:“如果你是陳牛,那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那我們的事情跟你自然沒有干係,

但如果你是司從鈺,那麼這些事情就與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陳牛沉默,沒有說話,奚澤知道他這猶豫,之前他給陳牛看過,確實是腦袋受到了重創,導致失眠。

但其實有治療的方法,主要是看他自己想不想要恢復。

“我看不出你這是什麼情況。”許久,陳牛收回了自己的手,皺眉道。

“無妨。”像是早就料到了這個情況,奚澤淡淡道。

“那天那個?”陳牛猶豫了一番,還是問出了口。

“千一雯。”

陳牛點點頭:“可以給我講講嗎?”

奚澤看了一眼陳牛,眼裡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千一雯,蠍王廟大師姐,司從鈺,嚴善,千一雯三人一同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