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嚴善的暗衛還沒有趕來,司從鈺冷冷道:“就憑你?”

“呵,就憑我,實不相瞞,司從鈺,我看你不爽已經很多年了。”嚴善毫不示弱的冷笑了一下。

司從鈺下馬,抽出自己的長劍,直指嚴善:“是嗎?我看你不爽也很久了。”

這是兩人多年積累下來的恩怨,奚澤沒有要出手的準備,這是他們自己的私人恩怨。

兩人默契的朝一旁移了移,保持著不會禍及到一旁的千一雯。

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兩人真刀真槍的幹了起來,之前嚴善重來沒有好好的暴露過自己的實力。

毫不掩飾的實力,倒是讓司從鈺心裡微微有些驚訝,竟然這麼強。

千一雯的赤焰鞭在嚴善的手裡竟然也異常的靈活,絲毫沒有一絲違和。

兩人都打紅了眼,身後陸陸續續的趕來了一大批人,看著打作一團的人,沒有誰願意插手,均站在一旁冷眼瞧著。

奚澤眼尖的瞧見了以後熟悉的身影,只見那人非常隱晦的朝奚澤比了一個手勢,奚澤心裡鬆了一口氣,明白,暗道裡的人已經被了出來。

現在只要把這裡搞定,那麼這件事情便是成了。

兩人身上都掛了彩,但依然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司從鈺的臉被嚴善的鞭子劃過,鮮血頓時湧了出來,不用想,這臉算是廢了。

但嚴善也沒有好過,腹部被刺了一劍,眼看自家主子受了傷。

那些暗衛站不住了,頓時湧到了嚴善身邊:“主子。”

嚴善揮了揮手,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來的蠍王廟掌門站了出來。

“孽障,犯下如此大錯,還不束手就擒?”蠍王廟一身正氣道。

“哦?敢問弟子犯了什麼錯,竟然讓掌門您發出了追殺令?”司從鈺冷笑了道,配上一臉的鮮血,活像是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孽障,你欺師滅祖,出賣門派弟子,偷拿門派秘籍,現在還攪或盟主府上的親事,劫走叛徒司浦廖仇,你這還不是大錯?”

不情的人聽了只怕會暗暗贊同蠍王廟長老,但司從鈺聽了這番說辭這是冷笑了一下:“堂堂蠍王廟,水雲閣一流門派竟然跟朝廷勾結,各位江湖俠士,只怕還不知道吧,

我們的武林盟主早在六七面前便已經被朝廷的人取代了,你們現在所看到的,不過是朝廷的傀儡,而眼前這人也只是朝廷的走狗!”

司從鈺的這番話,無意義向平靜的海里丟出了一個深水炸彈。

“孽障,滿嘴胡言,今天我就要清理門派。”未防止司從鈺再說出什麼驚人的事情,蠍王府長老準備先發制人,將其滅口,只要人不在了,到時候怎麼說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呵,你心虛什麼。”嘴上這樣說著,司從鈺全是戒備了起來,移到了奚澤身邊,他現在身受重傷,一個人沒辦法應對全盛期的蠍王廟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