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不要想太多,先將人救出來,其他的事情師傅他們自有定奪。”千一雯沉吟道,太多事情擺在她們面前了,她們得一件一件的做,當務之急就是將人救出來。

“既然已經確定那人就是郡主,那麼她旁邊的那個男子應該就是蠍王廟的那個弟子吧。”奚澤緩緩道:“裡面既關押著蠍王廟的長老,不知能不能從他那裡找到突破口。”

已經漸漸恢復到平靜的慕容婉第一時間就否決:“他都已經做了朝廷的走狗,怎麼還會管他人的死活。”

“不許這麼說嚴善。”忍受不了別人在自己面前說嚴善是走狗,千一雯眼一橫,身為蠍王廟大弟子的氣勢自然而然的便流露了出來。

慕容婉本能的後退了幾步,但一想到奚澤就在自己身邊,瞬間便又有了底氣:“怎麼?我說錯了嗎?他現在本來就是唯那個賤人馬首是瞻,不是走狗又是什麼。”

“慕容婉,我最後說一遍,不要再這樣說嚴善,我蠍王廟的弟子何時需要水雲閣的人來說三道四了?”千一雯是真的動怒了。

“走狗”這兩字,怎麼能!慕容婉怎麼敢用這個詞來形容嚴善。

他可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人,生性善良千一雯更願意相信,他這樣定然是有自己的苦衷。

“我就要說,怎麼了?”慕容婉挑釁道,分明是拿準了千一雯不能將她怎樣,才會如此。

“如果兩位就是這樣的態度,那麼便就此分道揚鑣吧,這人,我們自己救。”千一雯已經想好了,離開了男女主也許就失去了她們的光環。

但是她就不相信離開了他們,這人就救不出來了!

“婉兒師妹。”輕輕扯了一下慕容婉,“我師妹就是這脾氣,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救人吧,這危急關頭,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大師兄~”

“不要胡鬧。”奚澤輕喝了一聲。

千一雯氣的肚子疼,轉身消失在了人前。

“奚澤兄說得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出力的。”司從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慕容婉,轉身追上了千一雯。

“你說誰呢?你給我回來說清楚!”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慕容婉就要跳起來指著司從鈺的鼻子說了。

“大師兄~你看他們什麼態度!”慕容婉搖著奚澤的衣袖搖了搖。

“婉兒師妹,剛才你說話本就有失妥當,且不說那嚴善是不是已經從了朝廷,就是念著小時候的那份兒情,你就不應該這麼說。”

奚澤知道自己這小師妹,從小就是這樣需要在私下裡給她講她才能聽進去。

“大師兄也就是我說錯了嗎?”不知道奚澤的那句話刺激到了慕容婉,只見她紅著眼一臉失望的看向慕容婉。

“確實是不對。”奚澤皺眉,眼裡沒有絲毫動容。

“好,好,好那你就去找她們跟她們在一起就好了,她千一雯說的就是對的,我說的就是錯的,反正不管我說什麼都是錯,你就不要管我好了,

就算讓我被捉去再管幾年,也不要讓你管,我最討厭大師兄了。”慕容婉不自覺放大了音量,已經引起了不遠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