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退下吧。”本來就只是走一個程式,

大家對這種懲罰早就是了然於胸,說著,幾個身材魁梧的弟子就要將三人拉出去,在此期間沒有一個人考慮過嚴善是否是這次的主謀,這樣對他是否公平。

“掌門,各位長老。”直到快被拉著走出去的時候,千一雯才回過神來,“砰”的一下朝光滑的地面跪了下去。

廖仇長老一下子皺起了眉頭,朝左右的弟子使了使眼色,但千一雯力氣卻突然大的驚人。一下子掙脫了弟子的牽制。

“掌門,嚴善是被我叫去了,這件事全程都是弟子一個執意要去,他們不放心弟子,這才跟著弟子一同去的。

弟子千一雯願意一人承擔。”千一雯聲音雖然透露著顫抖,但格外的堅定。

周圍突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那些弟子也不再拉千一雯均站在原地看了看上位的長老,在看一下直挺挺跪著的小姑涼,不知如何是好。

嚴善的眼裡還含著淚,要落不落的,聽到千一雯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向千一雯。

只見,門外的光籠罩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小小的一個,就那樣堅定的跪著。

掌門微微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有些不快的看了一眼廖仇長老。

廖仇長老狠狠瞪了一眼嚴善,嚴善一驚,如夢初醒般,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急忙的跪在地上有些急切道:“不、不不關大師姐的事,

是嚴善自作主張要去的,掌門,我接受處罰,不關大師姐的事情。”

看著這樣的鬧劇,“胡鬧!”一個長老有些生氣的吼道,這長老說話的時候帶了些內力,是以千一雯忍不住抖了抖,這個世界真的的太危險了。

“掌門。”司從鈺也跟著跪了下來,司從鈺一跪胖胖的身子直接將千一雯給遮得嚴嚴實實,那股讓千一雯不舒服的氣息也就隨之消失了。

只聽見司從鈺不卑不亢道:“掌門,這次是我們的錯,我們已經深深的意識到了錯誤,對掌門的處罰也沒有任何異議,

只是”司從鈺話鋒一轉:“只是嚴善年紀尚小,若是這二十板子打下去,只怕這輩子都無緣於江湖了。”

司從鈺抬頭見沒有人反駁自己,掌門則一副你繼續說的樣子,司從鈺穩了穩心神接著道:“這件事情既然是我們三人一起闖的禍,那麼理應也是我們三人一同承擔,這二十鞭撻我們三人一同承擔!”

司從鈺朝千一雯使了一個眼神,千一雯會意,誠懇道:“掌門,我們願一同承擔!”。

“孽障!哼!”看到事情變成這樣,司浦長老怒吼了一聲,隨即轉身甩袖而去,但到底是表了態。

“各位長老覺得司家小兒的這個建議如何?”掌門並沒有直接同意或拒絕,掃了一眼在坐的長老,那些長老你看看我,

還是剛才怒吼的那位長老站了起來,冷哼道:“隨他們去吧,長長記性也好!”

掌門點了點頭,輕輕的揮了揮手,千一雯三人便被再次拖了下去。

在路過司從鈺的時候,千一雯悄悄的在只有兩人看得見的地方豎起了大拇指,司從鈺回千一雯一個大大的白眼。

......

雖說二十板子分下來每個人也就只捱了幾板子,但千一雯細皮嫩肉的,屁股還是開了花,在加上又是女孩子,儘管是千一雯,但還是痛的讓她輕聲的哼了出來。

“嘶~好痛”特別是在上藥的時候,千一雯痛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哪裡還有小美人的樣子,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猙獰、有多猙獰,唇瓣上全是咬出來的唇印。

反觀司從鈺胖胖的臉上除了多了些淡淡的紅暈,竟然沒有絲毫不適。

千一雯暗歎:果然肉多,有肉多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