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鉑鋣佔領了慄族的主城眠慄,十一日至十三日,處理戰後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慄城安寧下來,鉑鋣與眾將進行商議。

“良士已滅,其它三個霸主也是實力大損,無力與我們抵抗,但為了將來著想,我主張攻打他們,若不從我,則滅之!”

那席裡道:“就現在情形而言,並非攻打他們的最好時機,我們必須把慄族的民眾的心安靜,當慄族的民眾感到我們對他們的生活沒有多大威脅的時候,我們攻打其它三個領主,就不會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現在再發動戰爭,一方面我們的兵馬以及糧草不足,另一方面也會被慄族的民眾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們不要再進行任何實質性的擴張,等到時機成熟,才好把慄族統一在我們的手裡,加上苛鉻族以及我那席裡的勢力,當可與隆志一較高低。”

眾人點頭贊同。

就在此時,黨邢從外面進來,帶來了五個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個年輕的美麗少婦,大概二十四五歲,黨邢道:“那席將軍,我把你的兒媳婦帶來了。”

少婦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頭被砍下,我就過來了。”

那席裡道:“是的,終於有人替我兒子殺了良士。”

少婦道:“我曾經在兩萬將兵面前所發的誓言,也該是實踐的時候了。”

那席裡沉默了一會,盯著少婦,道:“寧馨,你真要那麼做?”

寧馨輕應道:“嗯,誓言總要實踐的。”

騫盧道:“應該如此。”

那席裡眉頭一皺,道:“騫盧,你知道寧馨的是什麼誓言嗎?”

“不知道。”騫盧覺得那席裡的生氣有些過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殺害之後,我在所有的兵將面前發了一個誓,誰若砍落良士的人頭,寧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驚訝之潮響起……

寧馨道:“我很愛我的丈夫……”其餘的話彷彿都可以省略了,因為愛,所以不惜把貞操獻給任何一個替她報了仇的男人。

騫盧道:“老那,你他媽的就為這事生氣?我老騫早就想問那小子借種了,你老小子也該有個後的,那小子的種絕對的優良。”

那席裡罵道:“你媽的囉嗦什麼?又不是你要獻身?”

寧馨道:“是誰殺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眾人面前掃視,見到營格米之時,她微微地一愣,恰好營格米對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營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頭的刀的確是我營格米的,只是執刀的人卻不是我,真可惜,其實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實在是美麗極了。”

鉑鋣道:“寧馨,不用看了。殺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兒子,他受了些無關緊的傷,可能要睡兩個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來,我讓他過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兒子在陪女人睡覺這方面絕對是強人。”

“在這點上,我絕對相信。”騫盧、黨邢、營格米異口同聲地道。

寧馨的臉微紅,結了婚還這麼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豔中又有著無比珍貴的純,她道:“請別在寧馨面前說這些。”

苛羽卻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單方面的。”

騫盧道:“好像他還沒學會如何拒絕美麗的女人的獻身,呵呵,塔斯戰神最愛的男兒。”

苛羽不高興地道:“你不要總在我面前說那個浪蕩的塔斯。”

“你這是偏見,你敢說你的都娜強過我的塔斯?”有人說塔斯的壞話,騫盧自然不高興了。

寧馨道:“爹,帶我去見他吧,不管是兩個月之後還是兩天之後,我需要一個心理準備。”

“好吧,黨邢,你帶寧馨去見長明。”那席裡無奈地道。

黨邢帶領著寧馨離開……

寧馨跟隨黨邢來到風長明的寢室,看見躺在床上的睡著的強壯男人,他粗獷的臉早已經沒有了鬍鬚,雖然並不是很英俊,看起來卻也很有男子漢的氣概,她道:“這男人怎麼生得這麼高壯?”

黨邢道:“否則如何擊殺良士?”

“他強壯得令人害怕。”寧馨說出心裡的擔憂。

黨邢看著寧馨,道:“相對你來說,他的確是強壯得太過份了,呵呵。”

寧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會嗎?”

黨邢也沒問什麼,直接走出去了,寧馨把門關了,回頭看著床上的風長明,就伸手去解開他的褲子,猛見到他的東西特別的粗大,身體發顫,幾乎站不隱,嘴裡喃喃道:“你……你……你想讓寧馨死嗎?人長得高大也就罷了,連這東西也生得如此巨大……”

寧馨從風長明房間出來,臉色很不好看,黨邢也沒問什麼,寧馨在眠慄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