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毫則是沒有敢回答我的話。

但是我看著這傢伙的眼睛,好像這傢伙真的有什麼依仗似的。

我朝著錢嘉看去,說:“你還知道這傢伙有什麼本事嗎?”

錢嘉愣愣的沒有說話。

算了,不管這個了。

我對著秦牧說:“搞定他。”

秦牧再次亮起手中的殄文,朝著高毫奔去。

高毫手中握著的那個鋼刀似乎不是什麼凡品,應該是祭煉過的武器。

但是距離法器還有著很大的差距。

可即便如此,這東西也是讓秦牧投鼠忌器。

他雖然看著攻勢兇猛,但是實際上也不敢大開大合。

因為很可能這傢伙用刀子一刀就能夠結果他的性命。

我就在旁邊看著,發現秦牧雖然說步子很穩,但是實際上看著並沒有什麼章法,就好像是本能的打出來的招式一樣。

而他手中的殄文,也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

看著雖然說有著不小的本事,但是真的面對著那種生死決鬥,他的心中還差著狠意。

三五招下來,對方雖然是節節敗退,但是秦牧的身上也掛了彩,鮮血在他的手臂上不停地流淌,身上也有著一些刀痕。

這刀痕泛著絲絲的陰氣,侵蝕著秦牧的身體。

零克對我說:“不上去幫忙嗎?”

我說:“我不想讓他成為溫室裡的花朵,只有經過了風吹雨打,才能夠在任何環境下成長。作為男人,首先要學的就是戰鬥。”

零克點頭說:“你說的好有道理。”

秦牧雖然是穩穩壓了高毫一頭,但是我看著實際上他一時間並沒有取勝的可能。

因為面對著戰鬥的時候,他沒有經驗,也沒有剿滅對方的決心。

所以,就算是有著本事,在我看來與對方依然是棋差一招。

逐漸的,秦牧的體力我看著有些不支。

而對方的體力也是消耗的差不多了。

秦牧手掌上面的殄文依然亮著,對方的匕首緊緊握著。

戰鬥出現了焦灼。

我開口說:“秦牧,一個男人想要成長,首先做到的就是受傷,接著學會的,就是狠辣。你可以心懷慈悲,但是如果對敵人也心懷慈悲,那就是對自己生命的玩弄。”

秦牧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看到他眼神中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