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你的手背是怎麼回事?”

幾個凌厲的紅印,一看就是被人抓撓的。

溫然把手縮在袖子裡,“不小心撓的。”

裘鈺一個眼神刮到溫然的手上,幾步走了過來。

不知為何,溫然的心臟跳得要命,所以也沒拒絕裘鈺的手。

她悻悻的露出手背,上面的抓印隨著時間的流逝愈加深沉。

辦公室的氣氛變得極為壓抑,直到顧渡回到家也沒明白是哪裡出錯了。

裘鈺為什麼突然一臉猙獰,像是要吃了溫然?

明明溫然是受害者啊,她又為什麼一臉緊張?

他想不明白。

*

凌晨的主臥。

最後一輪終於結束,溫然下床去吃藥,裘鈺沒阻止。

他陰鶩的眼睛瞪著天花板。

他用手臂遮住視線,看到她手背上的傷痕,心臟就好像斷了一根弦。

就好像那晚在衛生間撈起奄奄一息的她。

他很厭惡這樣的感覺。

這不像裘鈺,這不像他。

他平息著呼吸,走到客廳看著溫然處理傷口。

“是段慎弄的?”

溫然抬起眼皮,輕輕地嗯了一聲。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應付。”

她心裡的想法已見雛形,只需要再確認一件事即可。

“你應付的方式,就是讓自己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