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比賽看到現在,先用舊稿頂一下,晚點發新的,so

y~但是贏了好開心!)

江聲聲穿著一套黑白服務員制服,因為身材太好,簡單的制服也能穿出與眾不同的感覺。又因為氣質出眾,凹凸有致的身段不會讓人覺得風情,是一種最純粹的人體美。原先的大波浪捲髮梳成了乖巧的丸子頭,臉上乾乾淨淨的沒有化妝,當真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這和江父記憶裡那個總愛扮嫩裝乖的江聲聲相差甚遠。

女兒的長相偏妖豔,江父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而女兒卻總不滿意,化著些不適合自己的妝容,看起來說不出的怪異。

像現在的大方地抬頭挺胸,沒有往臉上塗抹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也挺好的嗎?

然而目前的狀況實在不適合追憶往昔。

“你是……江聲聲?”在江父猶豫時,有人替他問出了這個問題。

江聲聲:“啊,不是,我是河淺淺。”

眾人:“……”

“江聲聲!”江父快步走到江聲聲的面前,咬牙切齒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打扮成這樣……你到底在幹嘛!?”

他實在無法理解江聲聲的行為,你說她要是還在鬧脾氣不願意出席晚宴,倒是蠻符合她的脾性。可現在是什麼情況?光鮮亮麗的千金小姐不當,要在這裡當個……服務員?

江父一時不知道要用怎樣的表情面對自己這個不聽管教的養女了。

“怎麼?瞧不起服務員?”

江聲聲吃下一個小巧可口的馬卡龍,滿足地眯起了眼。

江父無奈:“不是,你能講講清楚你現在這樣是要幹嘛?這不是服務員不服務員的問題,家裡給你發簡訊、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結果又出現在這裡?”

“我手機沒電呀。”

“你!”這敷衍的藉口令江父無言,他深呼吸幾口氣,說道:“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你要麼找一個完美的理由騙過所有人,要麼就趕緊離開這裡,別讓人發現你的身份!”

“為什麼你就不能像你妹妹一樣,讓我省點心呢!”江父恨鐵不成鋼。

江聲聲奇怪道:“我哪裡來的妹妹?”

在外頭玩耍了幾天的江聲聲已經把江家的事忘得差不多了,這會兒被江父提及,才恍然大悟。

真晦氣啊。她只是幫一個新認識的小妹妹頂一下班而已,也能撞見這些“熟人”。

該說冤家路窄呢?還是自作孽不可活呢?

一隻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能在引起一場兩週後在美國德克薩斯的龍捲風。她江聲聲昨晚在酒吧玩得嗨了點,不小心撩動了無數少男少女的心,被小妹妹纏上,沒注意力度把人給劈暈了,後果就是要來幫人上一天班。

作孽啊,作孽。

“拜託,別再說她是我妹妹了好不好,你們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江聲聲決定把話說清楚,“再說一遍,我知道我不是江家的血脈,你們要是想把我踢出去我求之不得,絕無二話。但是不好意思,要我和江軟以姐妹相稱,我做不到。”

她臉上的表情很自然,像是在決定明天要吃什麼一樣,和曾經那個歇斯底里的叫囂著讓江軟滾出江家的人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她是江聲聲,卻又不像江聲聲。

江父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又在耍什麼新的花招嗎?

“聲聲,不要再任性了。”對花樣百出的江聲聲,江父的耐心所剩無幾,“你和江軟又鬧矛盾了是吧?回去好好跟她道個歉,她不會計較的。”

“嘖。”江聲聲咂舌。

煩了,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