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確診心臟病,但是因為太小了,暫時還不能做手術,只能吃少量的藥物進行控制。

孟雲書的臉色變了又變。

兒童房裡只剩下她和孩子的時候,孟雲書伸出手,纖細柔嫩的手指落在孩子嫩白的臉上,她輕輕撫摸。

「你說你,不是言知哥哥的孩子就算了,怎麼還生病了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成為媽媽的累贅。」

孩子睡著了,安安靜靜,睡得很香甜。

「不對,你就是言知哥哥的孩子。」

孟雲書刻意忽略之前的一切,她依舊堅信,那天晚上就是言知哥哥。

她為言知,一向潔身自好,那天晚上也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你會叫爸爸就好了,這樣你就可以去討言知哥哥的歡心,讓言知哥哥喜歡你,從而言知哥哥也會喜歡上我了。」

孟雲書自言自語,可惜現在孩子還太小,除了哭,什麼都不會。

真是廢物一個!

孟雲書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起身離開了兒童房。

中秋將至,言柳平讓言母定好了中秋節宴請的選單。

看著外面站崗的保鏢,言柳平眼中有精光閃過。

自從被兒子「保護」後,他就幾乎沒有出過門,最多每天在院子裡散散步,也沒有人來家裡串門。

這樣的生活,看似深居簡出,實則毫無自由。

言母走過來,給他披了一件薄外套。

「都安排好了嗎?」

言母點點頭,擔憂的問道:「真的要這麼做嗎?言知肯定會恨我們的。」

「我還怕他恨得少嗎。」言柳平冷哼道。

言母心裡依然惴惴不安,她不願意這樣算計自己的親兒子,但是她一輩子對丈夫唯命是從,她阻止不了丈夫。

言母幾乎一夜沒睡,到第二天,整個人精神有點頹靡。

「你這樣讓孟家人看到怎麼想,快去處理一下。」言柳平嚴肅的開口。

言母回房間去洗了把臉,給自己提提神,隨後去廚房跟保姆一起張羅中午的飯菜。

言柳平坐在客廳,看著時間。

「雲書起來了嗎?」

傭人:「起來了,正在陪小少爺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