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長雪,就是那天在第四山鏈見到的那個冰冷如雪的男人?”林秋客眉頭一皺,那天在第四山鏈,南宮長雪給人的感覺就是冷,一種凜冽寒風的感覺,林秋客看不出來他的實力,但他能夠捉住三師傅,實力應該很強,聽說,他是南域第一天才。

兩名壯漢使的都是短刀,這有利於在建築之內打鬥,林秋客卻是赤手空拳,吃虧在手短。

有了剛才那個人的教訓,這兩名壯漢顯得謹慎了很多,他們選擇以靜制動。

冷冷一哼,林秋客主動發起攻擊,沒有學過什麼技能的他,只能用在電視上看到的格鬥姿勢。

拳擊,這是林秋客目前能夠拿得出手的搏鬥技能。一名壯漢露出了個千載難逢的破綻,林秋客一記右勾拳揮出,身體向斜疾衝,加重了衝擊的弧度,對著那人的下巴暴打而去。

這一拳速度很快,那人想回刀太難,只得放棄了刀尖,反手握著刀柄,與林秋客的拳頭碰撞在一起。

咔嚓……,是骨折的聲音,那人的拳頭變了形,腫得像一個沙煲。

啊……,痛苦的哭聲響起,短刀咣噹一聲脫手滑落,林秋客拾起短刀,用刀尖指著對方說道:“不想死就滾……”

能夠看出,這是百脈境以下的修煉者,實力有點弱。林秋客可沒有亂殺人的愛好,這兩人只不過是不入流的嘍囉,說白點就是混口飯吃,放在地球,這就是臨時工,沒必要傷人性命。

“謝,謝謝大哥……”另一名壯漢嚥了咽口水,跑上去二樓背起那個不能走路的壯漢,又走了下來,忐忑不安地從林秋客身邊經過。來時三人,走時不忘隊友,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林秋客走到櫃檯道,一刀劈開抽屜,從裡面捎起一紮厚厚的銀票,塞過去道:“拿去給他們兩個看傷吧!”

那人接過了銀票,嘴角微顫,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從懷裡拿出一隻小瓶子遞給林秋客後,三人很快就在街口消失不見。

酒樓的老闆已經不見,林秋客知道他是去給南宮長雪報信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家酒樓的老闆通一次風,得到的銀兩肯定不會少,所以林秋客也拿了他的錢財,給他一大大的個懲罰。

大街上人聲鼎沸,南宮長雪要到了。林秋客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便急匆匆奔上二樓,先把師傅救了再說。

三仙有氣無力地攤坐在桌子上,二師傅嘴裡還咬著肉,大口喝酒,破罐子破摔道:“反正也是中毒了,管他的,不吃白不吃……”

大師傅和三師傅無語地望著他。林秋客從瓶子裡拿出解藥,遞給了三仙,蹲下身來把鐵鏈砍斷。

三仙服下解藥一會,恢復了力氣。

見老二捨不得桌子上的酒肉,林秋客拉住他,急著:“二師傅,我們先離開小土城再吃吧!”

“快走,南宮長雪到了!”大師傅拍掉老二手中的酒壺,把窗戶推開,一看太高,又將窗戶關上,說道:“走樓梯吧!”

四人剛走出酒樓門口,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兩名青年臉色陰冷地望著林秋客。

林秋客暗叫不好,來人除了南宮長雪兩兄弟外,還有十幾名嘍囉兒,他們若果一擁而上,恐怕很難招架。

“三師傅,你保護大師傅和二師傅,先退回酒館,侍機逃走,我自有打算!”林秋客在老三的耳畔沉聲說道。

點了點頭,三仙也沒有猶豫,悄悄的退回酒館內。

“哥,讓我去會一會那個林秋客,上次他誣衊我去王家放毒,我還沒報仇呢!”南宮長秀躍下馬來,接過手下遞來的長劍,對馬背上的南宮長雪道。

林秋客盯著他,暗暗可笑,我還誣衊你去王家下毒,你特麼的明明就是去放毒啊!南宮家的人,臉皮都這麼厚嗎?

南宮長雪面無表情,擺手道:“那天在第五山鏈,見到他連白犼都能騎,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寶物,長秀切不可兒戲,還是我出手才保險……”

聽到兒戲二字,南宮長秀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當場就不樂意了,有些生氣道:“哥,你怎麼也和二叔一樣,老是看著不起我,他再怎麼牛逼,也不是百脈境修煉者的對手呀,我都百脈境二重了,有什麼好擔心的,弄死他,還不是和踩死一隻螃蟹那麼簡單!”

“住嘴……”南宮長雪斥責,小看敵人,就是對自己殘忍,長秀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但畢竟是親兄弟,也不能太過責罵,軟聲道:“長秀,哥不能讓你受傷,不然父親從熊門回來,肯定會責罰我的,還是讓我來吧!”

南宮長秀哼道:“你什麼事都想著爭風頭,爭第一,我在父親的眼裡永遠不如你,今天你又要搶我功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