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橋信以為真,“啊?那我讓司機把空調關掉。”

“不用,抱著夫人就剛剛好。”厲沉寒緊緊抱著,不讓她掙脫。

夏星橋反應過來了,“你根本不是冷,只是想佔我便宜!”

“不是佔便宜心理,很單純的很想抱夫人。”厲沉寒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夫人......”

“嗯?”夏星橋的身體輕顫。

“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搬回渟淵苑住。”厲沉寒有些小心翼翼的語氣,帶著討好。

夏星橋抿著唇,不說話。

想到鞏思柔跟厲沉寒之間的牽扯,她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厲沉寒說,“夫人不說話,那就是預設答應了。”

“厲沉寒,我很討厭鞏思柔!”夏星橋再次強調。

“夫人討厭的人,我也同樣討厭。”厲沉寒點頭附和。

“你好像一個花言巧語的渣男!”夏星橋批判道。

“不是。”厲沉寒否認,沉默了片刻,才說道,“鞏思柔於我有恩,我當年才許諾了她四個願望。我只喜歡夏星橋,不喜歡別的女人。”

鞏思柔四年前找上他,要求他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她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事。

現在他只是告訴夏星橋,曾恩欠於鞏思柔,算不上食言。

夏星橋偏過小臉,“即使你解釋了,我心裡還是不舒服。”

“對不起!夫人。是我疏忽,忘記告誡那些保鏢,你,鞏思柔同時有危險,要以你為重。”厲沉寒誠懇地認錯,“我讓鞏思柔來給你道歉。”

“她?怎麼可能來給我道歉。”夏星橋不以為然。

她猜測,鞏思柔估計是不肯向她道歉,才被厲沉寒雪藏的。

也是,鞏思柔現在是夏家繼承人,有了極好的退路,被不被雪藏,鞏思柔根本不在乎。

厲沉寒堅定地說,“我會讓她給你道歉的!”

“好,那我等著。”夏星橋停頓一下,將車子前後座的隔板降下來,對司機說,“去A城醫科大學司法鑑定中心。”

“好的,少夫人。”司機恭敬地應答。

在下一個十字路口,改變原來路線,驅車前往A城醫科大學司法鑑定中心。

厲沉寒親自見了院長,點名要院長親自指導做DNA親子鑑定,鑑定報告不得作假!

夏星橋準備了兩份血樣,為防有人偷偷偽造她的親子鑑定。

離開A城醫科大學司法鑑定中心,她把另一份DNA親子鑑定樣本,送到另一個權威的鑑定機構。

回渟淵苑的路上。

厲沉寒問,“夫人是從什麼時候懷疑,你跟夏建仁不是親生父女關係的?”

“前些日子。”夏星橋含糊地回答。

她兩歲時母親去世了。

她記不得與母親有關的任何事。

後來她記事了,從旁人口中瞭解到,她母親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女子,無論是容貌還是才華,她“父親”夏建仁是高攀了她母親。

所以,即使母親死後,夏建仁再怎麼不待見她,她也從未懷疑過,自己不是母親跟夏建仁所生的。

在她心目中,母親絕不是那種會給丈夫戴綠帽的人。

直到程少謙被激怒,脫口說出了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