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橋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好感。

如果接受他的幫助,就意味著接受他的示好......

之前,她一直跟司雪鳴保持距離。

“司先生,我一直把你當成比較好的朋友。”

夏星橋委婉表達,自己對他沒有男女的那種喜歡。

司雪鳴的臉色微微一僵,稍縱即逝。

他問,“如果今天是我遇到麻煩,你不用傷筋動骨,就能幫我解決麻煩,你會伸出援手嗎?”

“會。”夏星橋回答沒有猶豫。

“所以,現在你遇到麻煩,作為朋友,我也會幫你,你不必有心裡負擔。”

“......”

夏星橋內心陷入掙扎和糾結。

今天一位專業傷情鑑定的朋友,看過小夕的受傷報告後,告訴她,小夕受的傷只是輕微傷。

輕微傷不構成刑事案件。

她把鞏思柔告上法庭,如果法官調解不成,鞏思柔頂多被處拘留,罰款,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放出來。

“Lilia

......”司雪鳴輕喊她一聲。

“是夏建仁的事。”

最終,夏星橋還是不甘心,讓害他們母子分離的得益者夏建仁逍遙法外。

“怎麼說?”司雪鳴問道。

“我的律師今天告訴我,可能有人在暗中幫夏建仁,給他請了幾個很厲害的律師......”

夏星橋把梁律師今天告訴她的資訊,都告訴了司雪鳴。

她強調,“夏建仁根本沒有患精神病。”

司雪鳴思索了片刻,“這個案子的唯一破局之策,是要證明夏建仁根本沒有精神病。但你也說了,有人在背後幫夏建仁,所以他們肯定早有防備;說難並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是啊......”夏星橋沮喪地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