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遇城在她耳邊嗤了一聲,“過河拆橋。”

她總拆他的橋,都拆順手了。

梁矜上毫無心理負擔,“你也不是真心來幫我的,你意圖不軌。”

“我怎麼不是真心的?”商遇城把人翻動一下,朝向自己的方向,繼續摟緊,“我的藥餵狗吃了?”

梁矜上滾燙的臉貼在商遇城的頸窩,這樣便於他及時收到她體溫的反饋。

但他自己也想抱著個火爐一樣。

男人本就不耐熱,商遇城平時睡覺都把溫度打得很低。

梁矜上的體溫遲遲下不去,要命的是還這麼軟,商遇城出了幾次汗。

推開她想去衝個涼。

剛抬起上半身,原本昏昏欲睡的梁矜上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按住商遇城,將他壓回了床上。

商遇城垂眼看她,“捨不得我?”

梁矜上氣若游絲,“商遇城,你要去拿什麼?”

不是她多疑,主要是兩個人貼得這麼近,商遇城什麼狀態她就算發燒也分辨得很清楚。

看他這麼一動,自然而然地就以為他要有所行動。

商遇城氣極反笑,“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就她這燒到這隻有進氣沒有出氣的樣子,他能盡什麼興?

梁矜上恍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誤會他了。

當然也僅是這一次。

畢竟他是帶了東西來的,早就暴露了他齷齪的目的。

“連發燒的人都不放過。我就沒把你當人。”

對此,商遇城有話說。

“你今晚發燒,明早可不一定了。”

梁矜上過熱的腦子反應慢半拍,過一會兒才震驚道:“明早就算退燒了,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

梁矜上用力地推他,商遇城鬆了鬆勁,放任她拉開兩人的距離。

“請問商先生。”梁矜上的三觀受到了衝擊,“你做別的事,有這麼爭分奪秒、不捨晝夜的麼?”

冷空氣鑽進兩個人分開的縫隙裡,商遇城的身體稍微舒服了點。

但他很快又靠了過去,將人重新攏回懷裡。

怕她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