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推開商遇城,不想繼續聽他在胡亂遷怒。

更別說,他連賀小缺是誰都沒搞清楚!

態度如此跋扈,他以為這是在錦城嗎,由得他隻手遮天?

她腿上都是被濺的紅酒,黏黏的,多一刻都忍受不了,跑去洗手間清理自己。

商遇城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梁矜上的裙子修身,酒又都在腿上,仗著洗手間沒有其他人,她把裙子撩高,只能勉強遮羞的程度。

更過分的是,她抬著一邊修長的腿,半坳著身子,從腰肢到臀的曲線,比她剛才在臺上“搔首弄姿”要誘人的多。

至少在商遇城眼裡是這樣。

“砰!”一聲關門聲嚇了梁矜上一跳。

她本就單腳站著,還踩的是細跟鞋,整個人站立不穩,右腳直接崴了一下,痛得她酒都醒了幾分。

如果不是商遇城正好接住了她,這結結實實地摔一跤可不是鬧著玩的。

但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她根本不會崴這一下!

“商遇城,這女廁所!你進來幹嗎,還不出去!”她態度堅決地推著他。

然後商遇城卻置若罔聞,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已經上了鎖。

梁矜上對上他如墨般深沉危險的眼神,下意識預判了他的動作。

商遇城的頭剛偏過一點角度,還沒低下來,梁矜上就立刻抬起兩隻手。

疊著用力地壓在了商遇城的唇上,“你休想!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放開我!”

商遇城下一個動作,就毫無預兆地放開了她。

梁矜上原本全靠他撐著才能站穩,他這一鬆手,那隻崴傷的腳踝處立刻傳來了尖銳的刺痛。

“啊!”梁矜上一聲痛呼,原本捂在商遇城唇上的兩隻手下意識地鬆開,胡亂動著找平衡。

同意讓生理性的淚水瀰漫上來,整個人又慘又委屈,重新被商遇城接管了身體後才站得住。

商遇城絲毫不留情面地諷刺道:“還要逞強麼?”

梁矜上還在小口換著氣,想要平復痛覺。

但商遇城又一次被她忽略,原本就是來算賬的,他不是來憐香惜玉的。

梁矜上只覺得唇上一熱、再一痛,兇狠地如同啃噬的親吻,疾風驟雨般讓梁矜上喘不過氣。

她本能地向後仰去,想要逃脫開他的肆虐。

但商遇城直接抬手按在她腦後,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疼……腳……”梁矜上的話語含糊地夾在細碎的嗚咽中,“腳好疼……”

連她自己都聽不清講了什麼。

商遇城卻聽懂了。

但他沒有放開她,而是直接雙手撐著兩腋,將人直接提起來,放到洗手檯上。

這過程中他步步緊逼,一點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梁矜上已經感覺到了微鹹的鐵鏽味在口齒間蔓延開來。

腿是不疼了,但唇上的疼痛比扭傷更難忍。

畢竟是那麼嬌嫩敏.感的地方。

梁矜上原本因為腳疼的淚,這下是真的流下來了。

一哭起來就不可收拾,原本只是因為疼,無聲地用淚水發洩疼痛。

可當她感覺到商遇城的手把襯衫從裙腰中抽出來時,終於從鼻腔中發出一點哭音。

商遇城的殘暴告一段落,但他也只是微微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