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房東嫌棄陸柔在他的房子裡自殺,氣惱地要梁矜上立刻搬走。

那時,梁西洲和南意還是她身邊最好的朋友,是他們幫著整理了那些遺物。

過後沒幾個月,他們雙雙遭受滅頂之災。

梁矜上無暇問、也不敢問梁西洲,陸柔留下那些遺物去了哪裡。

她真的沒想到,梁西洲居然有心當做禮物送了回來。

而且看那張照片,是找人翻新過、還塑封起來。

這些對普通人來說很簡單的事,也不知道梁西洲是怎麼出門、怎麼找人做好的。

梁矜上把這張暌違的照片貼在胸前。

她想,她做好選擇了。

晚上入睡前,她先給梁家打了個電話。

謊稱梁西洲今天喝多了點酒,已經睡過去,就讓他在新房子這邊住下了。

梁父梁母沒發現異樣,就說了句辛苦她照顧。

“等我把這邊收拾好了,乾爸乾媽也可以搬過來住。”

梁母道:“我們兩個老骨頭就不去打擾你了。等過段時間拆了房子,我們也能搬進新房子裡去了。”

梁矜上頓了頓,“是啊。”

她怕梁母再提起遷戶口的事,就急急把電話掛了。

明天先把梁西洲接出來,然後再坐下來跟他們談談。

遷戶口肯定是不行了,不然因小失大。

第二天梁矜上請了半天假,打算去接人。

大概因為喝了酒,所以起來的時候比平時晚了一點。

還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梁矜上站在門背後,猶豫了好久要不要開門。

會是商遇城嗎?

要真的是他,她還怎麼去聖安療養院?

幸好,外面的人一直在按門鈴,並沒有別的舉動。

如果是商遇城,恐怕早就掏出鑰匙來開門了。

門外是商遇城的總助。

安風:“梁小姐,抱歉打擾你休息了。”

“安助理,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