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是全場唯二沒看向商遇城的,另一個是晁星河,也就是嫩草。

她同晁星河玩起了骰子,把背影留給商遇城。

有人告訴過她,你想撩誰,就把背影留給誰。讓別的男人把你灌醉,然後在那人離開的必經之路等著他。

梁矜上搖骰子輸了,拿起酒杯就要喝,晁星河忙阻止:“我聽你聲音感冒了,不要喝酒,喝點飲料吧!”

梁矜上細聲道,“沒關係的,我沒有吃頭孢。”

晁星河再勸。

她默默抬眼,“不是你提議玩骰子,輸的人喝酒麼?”

晁星河在那澄澈的目光裡,忽然覺得自己無往不利的撩妹手段是不是過於卑劣了。

他只好眼睜睜看著她喝完一杯,然後打定主意在接下去的每一局都讓著她。

邪門的是,梁矜上偏偏每次都能比他小几個點。

要不是梁矜上看起來實在太乖太純,晁星河都要懷疑……這個女生其實是個夜場老手吧?

梁矜上估摸著自己醉了兩三分,便不再喝了。

真醉了,還怎麼勾引男人。

她起身去洗手間,三分醉裝成七分,在經過商遇城的時候,身子一歪,就坐到了男人的懷裡。

那邊晁星河瞬間跑來要扶她,梁矜上掙開他,“別扶我……你就是個弟弟!”

晁星河:“……”

她晃晃悠悠地從商遇城身上站起來,手指幾次不經意地從商遇城的唇上撫過。

看得晁星河都變了臉色,商遇城的神色依舊不冷不熱,沒什麼變化。

梁矜上去了洗手間,對著鏡子整理好儀容後,一直在水池旁站著。

這是個神奇的地方,特別容易勾動男男女女在這裡做點什麼。

梁矜上聽著身後的男女來來去去,最後一對纏綿了很久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