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綺雪笑著縮了縮脖子說:「你別這樣,把自己惹得一身火,我可不管,我可是要等洞房花燭的,這叫儀式感。」

「好好好。」蕭墨塵認命地摟著風綺雪看著床頂,嘆了口氣說,「我忍,再做一天和尚,明天晚上,拜完了堂,你可要做好準備,我把這幾天攢得,都給你。」

「那我可得離你遠點。」風綺雪後縮著想與蕭墨塵拉開距離,稍微緩解一下痛苦。

可蕭墨塵立刻又抱了上來說:「你逃不掉的!」

他低頭親了一口風綺雪的額頭,隱忍著說:「好了,別動,就這樣睡覺,別再挑逗我了,我怕我忍不到明天晚上了。」

風綺雪窩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儘量用心中的甜蜜蓋過身體上的疼痛,輕聲問:「蕭墨塵,你會永遠愛我嗎?」

「當然了。」蕭墨塵閉著眼睛說,「即使是我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裡,我也知道我的心深愛著你。你永遠都不用懷疑我對你的愛意,這是我人生中唯一願意堅持永遠的事情。」

風綺雪聽著原本很感動,卻又感覺他說的話很押韻,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句:「單押skr。」

「什麼?」蕭墨塵輕聲問。

風綺雪笑著說:「沒什麼,我們那邊的流行語,意思是……你說的真好,我很喜歡。」

「如果可以,真想陪你去你的世界裡。」蕭墨塵用下巴蹭著風綺雪的額頭說。

風綺雪輕聲說:「好啦,快睡覺,越聊越精神了,明日一早你還要上朝呢。」

「嗯。」

這一夜,風綺雪渾身疼得睡不著,卻只能咬牙堅持著,就連痛苦的呻吟聲都不敢發出來,生怕吵醒蕭墨塵,翻身都小心翼翼。

次日清晨,蕭墨塵低頭看著懷中的風綺雪溫度格外的高,渾身上下彷彿溼漉漉的,立刻將手放在她的脈搏上,並沒有什麼異樣,然後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得驚人。

「姐姐,姐姐?」蕭墨塵立刻起身喚醒風綺雪,整個人都擔心起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風綺雪看著眼前的蕭墨塵說:「你要上朝了?去吧,讓我再睡一下。」

她到後半夜才在痛苦中慢慢睡去,都沒有睡多久。

「不是。」蕭墨塵輕輕摸著風綺雪的臉擔心地說,「你在發燒,我去傳太醫。」

「哎……」風綺雪剛想阻攔,蕭墨塵就翻身下床著急忙慌地出去了。

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只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

後來好像有太醫來診斷,也好像沒有,風綺雪神志不清的,也記不得了。

只到中午她才清醒過來,身上的疼痛也已經消失了,看樣子蕭墨塵不在這裡,她睜開眼睛看到守在床邊的花蕊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娘娘,您可算醒了。」花蕊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說,「奴婢去回稟皇上。」

「別去。」風綺雪眼疾手快地拉著花蕊說,「他若是來了……」

雖然風綺雪的話沒說完,花蕊也明白一二了,她點了點頭,然後捧起一旁的藥碗說:「這藥還溫熱著,正好喝,娘娘先喝藥吧。」

看著苦澀的中藥,風綺雪的臉色不太好,還是認命地接過藥碗說:「這段時間可是把這輩子的中藥都給喝光了。」

然後她閉上眼睛一口氣喝光了碗裡的藥,頗有駕輕就熟的樣子。

「娘娘真棒。」花蕊接過空碗稱讚到。

風綺雪一臉複雜地看著她說:「我怎麼感覺你在哄小孩似的?」

「沒有啊。」花蕊說,「娘娘,已經中午了,皇上不放心您,在正殿內處理公務呢,要不要一起用膳?」

蕭墨塵居然在這裡陪著她?

風綺雪準備下床說:「伺候我梳洗吧,待會陪他用膳,上一些胭脂,看起來臉色紅潤一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