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如每天都很充實,不出門的時候就在賓館看書學習,出門的時候就是去景點遊玩,這取決於陳鑫有沒有時間。

其實她可以和婆婆一起出門,不過陳鑫不放心。

好在她不是真的小年輕,不會到了一個新地方就蠢蠢欲動。

很快就到了老太太過壽的日子。

雖然不是正日子,但這天也是家裡花了大價錢找有名的大師算出來的。

陳家大房早就已經退出了陳家舞臺,現在是二房的天下,當然是二嬸陶然怎麼說怎麼是了。

杜敏如挽著陳鑫的手臂,走在陳母身後。

他們一家雖然正裝出席,陳母和杜敏如卻都沒有選擇裙子,而是穿了同陳鑫身上西服配套的女款西裝。

為了方便行動,她們鞋子也沒有選擇太高跟的。

陳母道:“誰知道這些人會整出什麼么蛾子來,穿得利落些,動手方便,跑出去也方便。”

杜敏如立刻送上大拇指,“太有道理的。”

她不是第一次來陳家老宅,畢竟上輩子她就是陳鑫的媳婦。

可再次站在這裡,看著大門外面的銅獅子,看著西式風格的別墅,杜敏如還是要感嘆陳家的“豪”無人性。

當然,這是對不瞭解內情的人來說,對於她這種知根知底的,就明白陳家現在不過是面上鮮花著錦,裡子已經是烈火烹油。

見她沉默,陳鑫以為她緊張。

他拍著她的手,“不用理會那些人,我不介紹的……都是不重要的。”

“不緊張。”杜敏如只是在觀察周圍的環境,尋摸著動手的話怎麼快速拿到趁手的武器。是直接用桌上的紅酒瓶,還是閃著銀光的餐刀……

有熟人過來找陳母說話,陳母立刻拉上杜敏如介紹,她不能讓陳家這些人小瞧杜敏如。

杜敏如隨手從走過的服務生托盤上拿起酒杯,笑著隨陳母一起同這些人打招呼。

陳鑫看到了什麼,和杜敏如說了一聲,就大步走到角落。

杜敏如知道,老太太人還在醫院,所謂的壽宴不過是把陳家所有人集中到老宅而已。

她甚至猜測陶然想要製造意外,比如炸了老宅,這樣陳家就只剩下二房了。

陳鑫笑她傻,二嬸不會這麼簡單粗暴。

不然就不會等到今天才行動。

有人走過來不小心撞了杜敏如一下,對方道歉後匆匆離開。

杜敏如一摸脖子,扯下一根斷開的編制紅繩,繩上的羊脂白玉墜子卻不見了。

“怎麼了?”陳母忽然開口。

杜敏如把手背到身後,笑著道:“沒什麼。媽,我去下洗手間,馬上回來。”

“我陪你吧!”

“不用。”杜敏如指了指站在邊緣的服務生,“我請她幫忙就好。”

陳母還想說什麼,卻被人拉住,“怎麼?你是擔心兒媳婦迷路呀?”

“不是你兒媳婦你當然不擔心。我這媳婦年紀小,運氣又好,自從她進門,我們家陳鑫的身體是肉眼可見的好……”

杜敏如走得很快,沒多一會兒就把陳母她們的聲音甩道身後。

她走向服務生,問了洗手間的位置,也不用人帶路,直接離開。

進入洗手間之後,她立刻摸出對講機聯絡陳鑫。

“他們的目標果然是我,有人摸走了我的玉墜。”杜敏如幾句話就把事情說清楚,“那人的身高……看起來……”

“我知道了,你小心些。”陳鑫皺眉道,“你跑出去了?”

“洗手間而已。”

“你是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