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匹馬連速度都沒減,從霍家車隊旁就衝了過去

閨女睡著了,霍俊正抱著果兒,哪裡有空注意到外面的情況,到是霍摯,遠遠聽見有跑過來的馬蹄聲,掀開車簾瞧了一眼。

一閃就過去的幾匹馬,霍摯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招呼跟在身邊的霍南過來,問道:“剛剛過去的人可是齊王褚懷?”

這裡是褚懷的封地,霍摯剛來到北方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去拜訪了褚懷。

見有人這樣不懂禮,看見老教主的馬車都沒有禮讓,霍南霍北正要攔下褚懷幾個,後來還真是因為認出了來人是褚懷,沒敢擅自攔人。

“是,剛剛過去的人正是齊王褚懷。”雖然一閃就過去了,霍南還是很肯定的回道。

霍摯揮了揮手,示意車隊繼續前行,然後轉向默不作聲的兒子,“褚懷怎麼來這了?而且瞧見咱們也沒停下,莫不是北周府出了什麼大事?還是這裡除了咱們霍家,還有他要找的人?”

剛剛發生的事,一點都沒影響霍俊瞧著閨女一臉的滿足相,要不是老爹開口問,他都懶得理會。

“不會有啥大事,褚懷最近正在和您兒媳商討辦學堂的事,我估摸著他這次來,還是因為那所學堂的事。”霍俊淡淡的回道。

霍摯皺了皺眉,還是覺得兒子這個回答哪裡有些不太對,“我們這次去北周府,不是讓霍南遞了帖子去齊王府,他不在北周見咱們,卻跑到這來找兒媳單獨談什麼合作之事。”霍摯就差明說,啥時候萬聖教的事,輪到他兒媳一個女人家做主了。

霍俊見老爹揪著這件事不放,只得又解釋道:“齊王生性孤傲,他能答應和咱們家聯合辦學堂,是因為看了您兒媳那份計劃書。”話說到這,霍俊還無所謂的笑了笑,“褚懷這次這麼積極,給的可不是咱們父子的面子。”

這下霍摯更好奇了,忙問:“什麼計劃書?兒媳婦居然還會寫計劃書?等下回去,讓兒媳婦再給我也寫一份,我到要看看是哪裡吸引的褚懷這麼上心。”

“行,等下回去,我和阿珠說,讓她儘快給您也寫一份。”霍俊滿口答應下。

這時果兒被爺爺和爹爹的說話聲吵醒了,坐起身,扒著簾子往外看,糯糯的問:“爹爹我們是到家了嗎?”

“是啊,我們就要到家了,馬上就能看見孃親和弟弟了,果兒是不是很高興?”

“果兒好想孃親,也想弟弟了。”

果兒興奮的就要把腦袋探出去,卻被她爹給拉了回來,閨女剛剛睡醒,小臉紅紅的,明顯是睡熱了,萬一被風吹感冒了怎麼辦。

霍摯瞧著這樣的兒子,很是欣慰,也很感動,如果不是兒媳婦,不是這兩個孩子,他兒子怕是很難走出那段記憶。

每每想起那件事,霍摯就恨不得殺了所有與那件事有關的人,當然,最終他的確殺了所有人,不過剩下的這最後一個,也就是薑蓉那個罪魁禍首,他卻不知如何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