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七皇子靖王,從太子手中接過詔書,在於靜跟三十來個府兵的陪同下,帶著皇妹玉公主跟側妃王美人,出得京城,直下江陵。玉公主嬌貴,王美人柔情似水,靖王眾人一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不斷,硬是比襄王信使晚到江陵三天。

大隊人馬來到江陵城外,於靜派出府衛進城通報,讓江陵官員全體出城迎接欽差益王的到來。

很是不巧,荊州刺史程元煥遠在澧州,只有下邊的一些官員們出城去迎接。

靖王甚感排場不夠壯觀,心中極為苦楚,在無奈之下,摟著王美人,領著皇妹玉公主,在江陵官員的陪同下,抵達江陵刺史府。

經過官員們的精心安排,靖王、玉公主等眾人住進了刺史府,累的好多人喘不過氣來。靖王、玉公主與王美人實在是嬌貴,實在難以伺候,官員們感覺實在太累,只好當面一張笑臉,偏背一張鬼臉。

為了滿足靖王跟玉公主等人的各種需求,刺史府全體人員前前後後、裡裡外外忙個不停。最為叫苦的是廚師們,為了一頓晚膳,想破了腦袋。儘管如此,還是被屌的飛起,不僅沒有留住一點顏面,差點被拉出去砍了腦袋。

一個下邊辦理政務用的刺史府,怎麼能跟皇宮的家家相比,玉公主倍感不適,將府內僅有的兩個女服務人員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不是靖王助手於靜喜愛美色,叫府兵下手輕點,保不齊那兩個可憐的少女早就見了閻王。

經過一番威嚴下達,刺史府漸漸地變成了玉公主的臨時宮苑,也慢慢地讓她感受到了半絲舒心與自在,雖不能要什麼有什麼,但也是有求必應,隨叫隨到,讓人非常省心,也讓玉公主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威嚴赫赫,‘打’跟‘殺’用來對付那些弱勢群體最為好使,以後要多用用才是。

靖王等人在江陵府住了一晚,第二日很是不滿意地用過早膳,索然無味地離開了刺史府衙,朝澧州趕去,快趕慢趕,終於在第二日中午時分趕到澧州州府衙門。

眾人下得下得車馬來,走到衙門口一看,嚇了一跳,澧州州府衙門正在操辦喜事。紅燈籠,紅對子,紅喜字,還有穿著紅色衣服的人,紅壓壓一片。

靖王見到這美好的景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將任務交給於靜。

於靜受命,拿著陛下詔書,帶著十來個親兵衝進府衙,站好位置,威嚴實不可侵犯,大聲喊道:“朝廷欽差靖王殿下跟玉公主到,還不下跪迎拜。”

靖王牽著嬌妾,陪著玉公主,走了進去,心裡滋生了幾絲失落感。

府衙裡的人,好多都沒聽過皇帝詔書是怎麼回事,向幾十個陌生人看了看,接著幹起手裡的事來。

還是冷梓武懂些禮數,趕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對著於靜道:“你等一下,我去叫益王殿下他們。”向後邊跑了去。

靖王見沒人理彩他們,很是生氣,眼睛眨了眨,幾個親兵就是一陣亂砸,好些個用來吃午飯的桌椅被推倒砸爛在地。

就在這時,裹著歡笑的益王從後邊跑了出來,對著靖王一把抱了上去,高興道:“七哥,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靖王被他這麼一抱,忘記了先前想好的說辭,靈機一動,掙脫益王的懷抱,厲聲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那個王猛呢?快喚他出來接旨。”

益王倍感不適,心裡冰涼,熱臉貼上了冷屁股,也只好冷冷地說道:“他正後邊忙著呢,為了將士們的生計跟人聊著天,我叫不動,要叫你去叫吧。”

靖王好生氣惱,將益王推開,大吼道:“你說什麼。”眼光兇猛,氣勢威威。

益王見之,臉色全無,冷冷走開,走入後堂,對著王猛道:“靖王好像生氣了。”

王猛笑了笑了,小聲道:“我本來打算讓他吃頓午飯再走的,他不想吃就算了。走,一起去見見。”向前堂走了去,後邊跟著二十來號人。

益王攜著王猛來到前堂,對著威嚴不可一世的靖王冷冷地說道:“靖王殿下,這就是王猛。”

言語落下,站在靖王身後的玉公主跟王美人兩眼星光直冒,血脈膨脹,面板差點擠出血來,就想將王猛那張嬌嫩的臉蛋摸上一摸。

於靜將詔書展開,大聲道:“王猛接旨。”

王猛與益王跪了下去,眾人跟隨,伏拜在地,共同歡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於靜一見,正是時候,大聲宣讀起詔書來:“大夏國武皇帝詔:王猛誘騙九皇子益王去招撫匪盜,致使益王被匪盜殺害,如若罪行成立,即刻押解回京,一應職務暫由於靜接管。欽此! ”

靖王親兵們聽過,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王猛道:“王猛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站起身來。

於靜大聲喝道:“來人啊,將王猛給我拿下。”

四名靖王府親兵一聽,跳將過去,一把將王猛拿下,按倒在地。

如心見之,跑了過去,一把將兵士推開,大聲道:“你們拿他做什麼,益王不是好好的嗎,那裡來的罪過。”

於靜大喝道:“哪來的妖女,還不速速滾開,不然治你個妨礙公務之罪。”

士兵一聽,將如心用力一推,如心摔了出去,軟綿綿的身子撞倒在凳子上,極為不雅,委屈一身。

益王急忙走到如心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正想說話,只見王猛站起身來,對著那個推倒如心計程車兵就是一腳,士兵仰翻在地,差點爬不起來。

益王一見,大聲吼道:“王猛,你敢抗旨不尊,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