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老高了,香噴噴地睡了一覺的襄王,離開了他鳳兒的懷抱,下得床來,穿好衣服後,在他鳳兒的鬢髮邊,輕輕地拂了拂,走出了房間,漱洗去了。

溫良玉、王猛與郭凱等十四人,起得床後,漱洗一番,在衛恆的陪同下,用過早膳,坐等在大廳中。

見著襄王走來,個個起身,行禮問好道:“殿下,早安。”

襄王高興地還著禮,微笑道:“大家早。”坐了下來,對著衛恆道,“你去把益王請來。”

衛恆聽過,話別眾人,高興地走了開去。

王猛見著襄王笑容滿臉,心情大好,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微笑道:“大哥,兄弟們大多沒來過京都,想出去逛逛,見見京都的繁華熱鬧。”

襄王一聽,歡言道:“好,但你就別去了,讓二弟陪著他們吧。”

王猛一聽,笑臉仍在,心內打鼓。

溫良玉見狀,微笑著走了過來,朝著襄王道:“大哥,那我們先去了。”帶著眾兄弟跟襄王話別。

“好,去吧。”襄王起身,跟在眾人身後,將人送出大廳。等十三人消散在視野中,轉過身來,對著王猛微笑道:“三弟,等會兒,你跟我進趟宮,見見我母妃去,她一定會很高興的。”走向座位,坐了下來。

王猛跟了過去,坐到一邊,心裡犯難,但也不想說個不,臉掛微笑,聲色不動。

襄王見王猛坐了下來,見著他的有些不自在,打破沉靜,微笑道:“三弟,你師傅是劉雲飛吧?我叫他三叔,我母妃那兒對他們甚是掛念。”

王猛一聽,很是奇怪,是誰跟他說的,剛要說話,廉正提著輕快的步子走了來,便迎了上去,給舅舅行禮問好道:“舅,怎麼來的這麼早?”

廉正高興地跟著王猛走進廳來,向襄王行完禮問過安,滿臉微笑道:“殿下,有個事兒想跟你說說,不知現在可否?”

襄王微笑道:“坐下說。”

廉正坐了下來,溫言道:“殿下,洞庭湖的匪盜已清剿兩年多了,沒有一點起色不說,還越剿越厲害。我已聯絡好了幾個朝臣,明日奏請陛下,更換荊州團練使鄭經,事成之後,到時殿下全力相助,將王猛推薦上去。”

襄王一聽,想了想,輕聲道:“哦。愛卿,有必要這麼急嗎?”

廉正道:“殿下,不急不行啊!你看這三年賑災,不是朝廷不願意出力,而是使不好力,地方的勢力太過強大,朝廷已排程乏力了。”

襄王一聽,一想,一寒,是啊,這次出訪,要不是有眼前這兩個人,差點就回不來了,對著廉正溫言道:“廉愛卿,我三弟雖本領高強,確是名不經傳,寸功未有,不適合主帥人選。用我九弟益王如何?”

廉正一聽,一想,滿口稱讚道:“臣草率了,思慮欠妥,還是殿下想的周全。”兩人歡歡一笑。

正在這時,王妃帶著兩個侍女端來了茶水,廉正帶著王猛向王妃行禮問好,微笑道:“見過王妃。”

等侍女把茶水放到兩人身邊的茶几上後,王妃微笑道:“大人,叔叔,請用茶。”

廉正微笑道:“謝過王妃。”用起茶來。

王猛微笑道:“謝過嫂嫂。”用起茶來。

王妃受過廉正跟王猛的謝詞,轉過臉,向著襄王微笑道,“今兒上午還進宮嗎?”

襄王微笑道:“等益王一到,就進宮,你去準備一下吧。”王妃聽完,微笑著走了開去。

王妃前腳剛走,衛恆引領著益王后腳就到了,襄王一見,立馬歡迎了上去。

益王一見四哥,高興的一把抱住,歡樂道:“四哥,出去這麼久也不來個信,想死我了。”

襄王在他的肩背上輕輕地拍了拍,鬆開懷抱,拉著他的手走進廳來,邊走邊說道:“你看,這不是一醒來,就差人接你去了嗎。”剛拉著益王坐好,就給益王介紹道,“這是廉正廉大人,那是我義結金蘭的三弟,王猛。”

王猛站起身,跟著廉正一起向益王行禮,微笑道:“拜見益王殿下。”

益王受過兩人的問好,將眼光向王猛望去,悅目爽心,歡愉道:“真個好人兒!沒的話說。”

襄王拉著益王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微笑道:“九弟,你不是一直想為父王分憂嗎,這次機會來了。”

益王一聽,高興道:“真的啊!四哥,你可不能騙我。”

襄王微笑道:“你這說的,四哥什麼時候騙過你。荊湖剿匪,你去總覽全域性,幫手都幫你找好了,你看合不合格?”說完就向王猛望去。

益王一看,歡言道:“好,這人好,就帶著他吧。”

襄王見弟弟答應得如此爽快,打心裡高興,歡喜道:“等會兒,我們一同進宮,拜見父王去,你可要意志堅定哦,要讓父王見到你已經長大了,有了建功立業的胸懷。”

益王歡笑道:“好,全聽四哥的。”說完,兩兄弟高興在一起。

廉正見此,便行禮告辭,襄王沒有挽留,歡送著他離開。

等廉正走後,襄王將嘴湊到益王耳邊,輕聲道:“你別瞧他不上哦,他的本事比他的面相還要好。”

益王一聽,向王猛一看,對著襄王歡言道:“好,四哥,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