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個時候還是讓她一個人待著吧,哥哥一路走在聽了不少醫術比試的事,先吃飯,吃完飯哥哥也去見識見識妹妹的能耐。”蒲蕭連忙把人攔住,只是清亮的眸子卻是有些躲閃。

小小皺了皺眉,狐疑的問,“你們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能瞞你什麼啊?這你不都知道了嗎?”蒲蕭有點無奈,敲了敲妹妹的額頭。

君澤羽哼哼兩聲,準備打擊報復,卻在張口的時候被蕭默瞪了回去。

摸摸鼻子,嘆口氣,算了,小女人知道了怕是不好受。

對,他是為小女人著想,絕對不是怕簫兄。

小小眼神左右看了看,卻是更狐疑了,繃著小臉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現在不說,我以後就不知道可嗎?”

“哎,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梁叔的腦袋被人割了,粱憶那姑娘哭暈過去了……”姬長生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彷彿是什麼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小小聞言,如遭雷劈。

把頭……割下來了?

蒲蕭轉頭狠狠瞪了姬長生一眼,幫妹妹擦乾眼淚。

“你身子弱,別太……”說到這裡,蒲蕭有些說不下去了,發生這種事,怎麼可能不難過呢?

“他們……他們……這麼狠?”

小小咬著牙,眼底的怒火滔天,“那你們怎麼還把屍體帶回來?”

蒲蕭無奈,“不帶回來那丫頭就不會去找嗎?”

小小無話可說了,不帶回來會更遺憾吧!

“別想了,先吃飯,等比試完了哥哥去勸勸她。”蒲蕭把人拉住往飯桌上走。

原本親人相聚,這一頓早飯該是吃的異常溫馨才是,最後卻吃的每一個人都如同嚼蠟。

與此同時。

君默然的別院氣氛也是異常低沉。

東日看著面前的人頭,睨了一眼跪在地下的黑衣人,“你說西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