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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裡,小小盤膝而坐,雙目緊閉。

小小就這麼,像是一尊雕像般打坐了兩個時辰過後,她感覺到一股強勁有力的氣體,在她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瘋狂的湧動。

緊接著,她感覺到丹田處一陣刺痛,還有一種火燒火燎般的炙烤感。

她咬緊牙關,忍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

只見,她瑩白如玉的面頰越來越紅,就連周遭的溫度都灼熱了起來。

默唸功法,小小在丹田處執行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皇天不負苦心人,又是一個時辰過後,她息終於慢慢平緩下來。

又是兩個小時過過去,小小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眼睛。

“成功了,成功了,我成功了”。

她想:接下來就可以開始練習風飄雪第一層了。

小小接下來並沒有急著去練功,又是像往常一樣看了一會醫書,出了空間睡覺。

一夜無話,因為要早起去鎮上,小小早早起床準備好早飯。

昨天剩下的豬血,又做了些粉絲湯,拌了一個冷盤。

早飯過後,蒲蕭昨天打來的獵物裝進麻袋裡,他自己揹著,小小則揹著一揹簍的草藥。

兩人向村頭走去,一路上碰到早起的村民,都是簡單的打過招呼。

其實原主的爹孃還有一個弟弟,在十多年前就搬去縣城做生意,爺爺奶奶也一併跟著去享福,這麼多年都沒有聯絡過,包括他們去世,都沒有一個人回來。

所以,現在在浦家村就剩下小小兄妹倆人,雖說村民大多淳樸,覺得倆人可憐,也會偶爾給予一些幫助,比如海棠一家。

但也少不得有看笑話,見不得人好的,比如李寡婦一類的八卦婦女,典型的哪裡有事哪裡有她。

小小一路上想著,最好不要碰到她,省的麻煩,她雖然不懼怕麻煩,但也懶得去招惹。

但總是事與願違,人有時越不想什麼,越是來什麼。

碰到李寡婦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村頭,那裡停著一輛牛車,趕車的是村裡的浦柺子。浦柺子人很老實,由於長得醜陋,爹孃早逝,家裡又窮,一直到四十多歲也沒有娶上媳婦。

攢了這麼多年的錢,終於在去年的時候買了一頭牛,在村裡拉車度日,現在倒也過的自在。今天也如往常一樣,浦柺子老早就停在那裡,等著去鎮上坐牛車的人。

此時牛車上已經坐了幾位去鎮上的村民。蒲柺子看到小小兩人,笑著招呼:“蒲蕭小子啊,你們倆也去鎮上?”

蒲蕭停下腳步,淺笑回答:“柺子叔,我們去鎮上賣些草藥,換些糧食回來,天還早,今天就不坐牛車了,回來再坐柺子叔的車。”

李寡婦從家裡出來,準備坐牛車去鎮上的時候,大老遠就看到小小兄妹兩人站在牛車旁邊,頓時想起前兩天小小叫板的事,心裡一股怒氣升起,壓都壓不住。

在聽到浦瀟的話,嘴角嘲諷著走過去:“呸,我說柺子,你別什麼人的生意都想做,窮的都快餓死了,哪裡來的銅板坐牛車。”

牛車到鎮上一個人是三個銅板,浦瀟和小小今天確實沒打算坐。家裡一個銅板都沒有,也不打算賒賬。

反正走到鎮上只要不到一個時辰,走慢一點,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李寡婦的嘲諷,浦瀟相當的淡定,以往本來就對這個人無感,可以說是厭惡的。

畢竟到處搬弄是非的長舌婦,很難讓人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