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暈了過去,柳父揹著人就下山去了大夫家裡。

這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大夫家的院子都鎖起來了,柳嬸子著急的上前敲門,大夫才開了,一抬眼就看見了柳父揹著他家閨女呢!

"這是怎麼了?"大夫連忙問道。

這,這上午才去看了,也沒有什麼大礙,又是留了藥膏的,何至於就暈倒了呢?

"是激動之下暈倒的,大夫您快救救我閨女啊!"柳嬸子連忙說道。

"先進來,我先看看。"

柳父就把柳月兒背進去了,大夫也過去把脈,結果還真的是因為情緒波動太快導致的暈倒。

"這身上怎麼都溼透了?夏天也很容易著涼了,更何況她身子還沒有好,她也沒有上藥……你們這是不把大夫的話放在心上,那還看大夫做什麼?難道不要銀子啊!"大夫訓斥道。

這上午去看了,開了藥的也不抹,如今還弄成這樣,這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柳嬸子聽完還挺愧疚的,可不是嘛,她一著急就要過來了,全然忘了這丫頭還是個帶病在身的。

"大夫說的是,那還要不要開什麼藥了?"柳父賠著笑問道。

"不必,回去換個衣服,藥膏該塗抹的就用上,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就開一個風寒發熱的藥,要是她發熱了,就服下,也免得大半夜的再跑一趟……"大夫說道。

"那就勞煩大夫了,您還是開幾副藥,以防萬一也是好的,我明兒個把銀子送來,正好上午的也沒有給,是我們忘記了……"柳父連忙說道。

大夫也就點了點頭,去拿了藥來,柳父也趕緊把柳月兒又揹回了家。

柳月兒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回去之後沒一會兒功夫就醒了,然後迷茫了一下就想到了自己暈過去的事情。

她不甘心啊!帶了爹孃去的,居然也沒有把許知怎麼樣,反而她看著她娘似乎是相信許知的樣子。

還有更讓她害怕的事情,那就是這件事怎麼還參合了江樹!那江樹說自己早就下山去了,可是許知卻說自己是被江樹帶走的!

柳月兒心裡亂糟糟的,直覺告訴她許知沒有撒謊,可是她不敢有這個直覺,所以肯定是許知騙她!

柳月兒抱著被子,現在她爹孃怎麼覺得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得見到顧公子,她得想辦法進顧府!

柳月兒也沒有上藥,雖然是已經換了衣服,但是到底半夜是發熱了,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已經是天亮了。

許知說著不會放過柳月兒,自然是不會放過她。就算是這件事情不至於讓柳月兒被關進去,但是她一定得讓她身敗名裂!

免得這個女人再來哭哭啼啼的顛倒黑白,平白的噁心她。

許知想著,首先就是要把證據找到了,可是下藥這個事情,證據還真的不是想找到就找到的。

那藥的出處,許知就得去調查,還有那個野男人,許知也得去了解……一想到自己這是無妄之災,許知氣的都想把柳月兒打死!

許知還得先去鋪子裡一趟,她這次不犯傻了,光憑她一個人怕是難找證據,顧家的人多,還是得把這個事情和顧宥謙商量一下。

許知這事情恰好和顧宥謙想到一起去了,只是顧宥謙怕許知心軟,所以打算自己解決了,倒是沒有想到許知會來說這個事情。

許知是一大早的過去鋪子裡,然後又把帶來的東西搬到新買來的院子裡,顧宥謙是早早的到了鋪子裡的,就怕許知傻不拉嘰的自己般,他作為男子,這些重活肯定不能讓媳婦兒做啊!

而且他一開始都想直接去接知知的,正好早上就把東西搬來了,可是他家知知不許啊!

所以顧宥謙就在鋪子這裡等著了,最少得幫知知把東西搬到屋子去,要不然他可是真的啥啥用處都沒有啦!

搬完了東西,許知看著這逐漸充實的屋子,倒是顯得真的很高興。

"家裡就只有那些兔子雞鴨沒有帶過來了,明日帶來,就差不多了。"許知笑著說道。

"那後日你就搬來吧!也少奔波幾日。"顧宥謙勸說道。

"知道啦,我還沒有急,你急什麼真的是!"許知嗔怪道。

許知說完了搬家的事情,就說了柳月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