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樹腦子裡天人交戰,一會兒想要霸佔了柳月兒的清白,但是一會兒又覺得自己不能傷害自己最心愛的表妹。

要是真的今天得了表妹的清白,那隻要他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姑姑和姑父,那姑姑肯定就會讓自己娶了表妹的。

那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事情就算成了!

但是僅存的一點良心告訴他,不能這麼做,現在表妹不清醒,要是清醒了,然後發現自己失去了清白,那,那肯定是會鬧的啊!

江樹也疼了柳月兒好些年了,說是珍惜,那還是真的有一點的,在他心裡,表妹是最乾淨,最善良的人。

就在江樹猶豫不決的時候,柳月兒已經把自己脫光了,嘴裡不住的**,而且滿臉都是潮紅。

江樹的上衣也被她扒下來了,柳月兒中了藥,只知道自己熱死了,直接趴在了江樹的身上。

江樹腦子裡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斷了,好傢伙,這他哪裡還能忍得住啊!

然後也不管不顧的,就在那林子裡,欺身而上,兩個人荒天席地的就這麼辦起事情來。

很快,江樹體內的藥性也上來了,更加不管不顧了,反正這裡也沒有人,聲音越發大了起來。

江樹中的藥畢竟少,紓解了幾回,又疼惜著柳月兒,於是就沒有再幹什麼了。

柳月兒本來就是中了藥,又拖了很久,所以雖然現在解開了,但是還是累的昏了過去。

江樹自己醒著,心裡更加慌張,要是表妹醒來了,看見他們兩個這樣,表妹是不是會崩潰,畢竟表妹不喜歡他……

而且他知道的,姑父也不喜歡他,興許表妹還會反咬一口,不嫁給自己反而說藥是他拿來的事情?

江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並且逐漸陰謀論起來。

最後,他看了一眼柳月兒,小心翼翼的把衣服給柳月兒穿上,趁著柳月兒還沒有醒來,他自己跑了。

江樹穩著撲通撲通的心,也不敢回家去了,大白天的,直接跑到了李寡婦家裡去。

李寡婦是個做那種生意的人,村裡人自然都鄙夷的,肯定不願意和她說話,李寡婦索性也不怎麼出門了,就在家裡休息,白天休息或者自己在門口溜達溜達也就行了。正好晚上做生意也睡不好。

所以李寡婦正在睡覺呢,江樹就進來了,還是一臉慌張的樣子。

"怎麼了這是?大白天的,怎麼好像是被鬼追了一樣。"李寡婦詫異的問道。

江樹也沒有吱聲,拿起桌上的水杯就開始罐水,一直連續喝了好幾杯才算緩解了一些。

"怎麼了,還真的有人追啊?"李寡婦開玩笑的說道。

走近了才看見江樹臉上的傷,而且這時候他整個人狼狽極了,臉上青紫一片,還帶著灰,頭髮也亂七八糟的,甚至衣服上面不僅有灰還有草什麼的……整個一副被人狠狠打了的模樣。

"你這是怎麼了?臉上怎麼又受傷了,還有這身上……"李寡婦關懷的問道。

"不用你管,不要廢話!"江樹沒好氣的說道。

他又被人打了,還有今天的事情,都是不能告訴旁人的,只是這男人實在太狠了,打人居然可著勁往臉上打!

那個女人還知道打人不打臉呢,這傷都在臉上,他怎麼能瞞得住旁人!

江樹身上也是一陣一陣的疼,剛剛又折騰久了,藥效在身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可現在藥效過了,他身上就是又酸又疼。

這個時候,江樹又得有求於李寡婦了,語氣又稍微好了很多。

"還有藥嗎?給我上個藥。"江樹皺著眉頭說道。

李寡婦心裡不滿江樹這麼對她,但是到底是一直都這樣慣著他的,現在要是和他翻臉,自己也不忍心。

李寡婦瞪了江樹一眼,還是去拿藥酒去了。

"哼!天天就知道把氣撒在我身上,在外面受了委屈,就來我這裡撒氣,我是喜歡你,但是又不欠你的!真是冤家!"李寡婦無奈加上埋怨道。

江樹也不是鐵石心腸,確實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他沒有給李寡婦什麼,反而一直在佔便宜,要是再不好好說話,確實有點對不住人家。

"行了,你和我計較什麼,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我心裡還是很看重你的,不然也不會天天來了,剛剛在外面出了點事情,所以語氣才不怎麼好了,你不要怪罪,我在這裡和你道歉了……"江樹人模狗樣的道歉道。

李寡婦還真的一愣,這,這男人的脾氣一向硬的很,怎麼,怎麼今兒個還能和自己說軟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