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別告訴我是外賊偷闖進來,拍下了這些物證。那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讓賊來去自如,還聲稱什麼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傅企董事長傅祝科,怒容滿面的厲聲質問低著頭的一群人,包括德義糧倉主管傅紅林,還有兒子傅凡。

“這不可能,爸,我懷疑是有臥底。這沒有理由,咱這麼多人,外人想闖進來,悄無聲息不被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如同探囊取物。就算是飛簷走壁也總有動靜吧,這賊怕不是孫猴子能變不成?”傅凡一口咬定有內鬼。

“少爺說的是,我也覺得是自己人乾的,極大可能是被人收買,為他人賣命。董事長,屬下請求派人徹查,要不然此人一直留在我們身邊,像個定時彈,搞得人心惶惶啊。”傅紅林也趕緊表態道。

這也是唯一可以令人相信的解釋,手下們也是隨聲附和的認同,但是也引起了各自的猜忌和懷疑,互不信任的鬧鬨起來。

從這一點上來看,傅家內部已是一盤散沙,沒有任何的團結的可言,就連自我辯解和維護的人都沒有,更別提仗義執言的人了。

“姓蔡的,你昨天接班回去時,樣子鬼鬼祟祟的。董事長,我懷疑內鬼就是他。”

“董事長,冤枉啊!他這是血口噴人!我看你肖撈仔是賊喊捉賊。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最近你一直和丁家的丫鬟有來往,不光是在賓館同房間,在車裡也看到過。早就睡過床了,估摸著就是色魚燻心,丁家使出的美人計,你就上鉤了,甘心替人家賣命,當了叛徒!”

其他人跟著分撥爭吵起來,有站隊的,有起鬨的,總之巴不得有人背鍋,免得懷疑到自己身上,好先把自己撇乾淨。

“吵什麼?誰吵的越狠,誰就越可疑!瑪德,不管那人有什麼目的,和誰勾結,這事一定會嚴查。一旦查出,我傅凡一定將他碎屍萬段!識相的,現在就給勞資站出來,我好留個全屍。”

傅凡的一聲大吼,手下們都頓時安靜下來了。

要是蕭虎目睹這一切,必是笑掉大牙,堂堂傅家就這麼點能耐,這要是他們查到是他蕭虎乾的,不知道作何感想。

這子虛烏有沒人乾的事,自然不會有人承認,更何況就算有人幹出監守自盜的行為,也不可能傻到沒證據的情況下就認了,那不是找死麼。

害得傅企被查封,傅家瀕臨破產,這要是被逮到肯定是死,橫豎都是死,誰會認?

“爸,這事還是交給我去查吧?不查到那該死的傢伙,兄弟們誰都不會甘心,睡也睡不著,人心也會散。”

傅祝科已經被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氣的快吐血了,無力去罵了,應聲點頭:“好,去吧。你們也都退下,紅林留下。”

“是,董事長。”

傅紅林膽戰心驚的目送其他人離開,瞧著只留下自己,心裡莫名的覺得慌。

“我問你,你和劉喜琴還有來往嗎?”

“有。不知董事長,您是想?”

“讓她無論如何說動八面官,讓他助我一臂之力,我會重謝。”傅祝科眼神意會道。

傅紅林長舒口氣,還以為被懷疑是他乾的了呢。

“禹鎮偵緝隊湯鎮標?他不是九鎮城的人嗎,能幫到咱?而且慕容鵬不是對外稱,整頓期間將入城通道加設關卡,嚴格限制出入嗎?他的人馬不可能進的了城呀。”

“又不是讓他去和軍方幹,就算是,那八面玲瓏的傢伙也不會願意。我的意思是,透過姓湯的,拉動他背後的勢力,給市府施加壓力,傅企好趁機脫困。袁仲柏和慕容鵬鬧不和,咱們才有機會自救,無論什麼條件先答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