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不只他一個。這裡也抓來兩個,一個騷擾端茶倒水的服務生,還摸女賭客的大腿。另一個偷偷在客人的酒裡放老鼠,幸好被我撞見了。”

手下羔子雙手持鐵棍子頂著倆人,從過道里走到大廳人群中央,帶到蕭虎的面前一腳踢倒那倆傢伙。

這倆人乳臭未乾的模樣,穿得卻很土豪氣,估摸著成年都不一定到的孩子。

要麼是富二代少公子,要麼肯定有人指使的。

而且那痞子看這倆人的神情時,是慌張和皺眉頭的,可判斷一夥的。

“好啊,鬧事都鬧到咱勇福堂的地盤上來了,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說吧,誰指使你們來的,我奉勸你們三個老實的說,否則我蕭虎今天就在彪堂夜總會拿你們當示範,找茬鬧事者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蕭虎轉身的速度瞬間,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架在痞子男胳膊上。

小豐和羔子也幫忙按住其他倆人。

三人立馬全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果然不出蕭虎所料,背後指使的人正是那老傢伙白仇。

那個嚇破膽的孩子更是把賴老三的全盤計劃合盤托出,蕭虎命人將這三人先帶出去,等大廳恢復正常,就著手安排手下實施針對白龍灣的計劃方案。

羔子負責東西兩巷口,就等著守株待兔。

小豐負責西北兩巷口,鐵頭三和老馬負責白龍灣附近的區域,採取臥底打入混混內部的方式瓦解粉碎他們。

而胖頭魚則負責守在貧民窟,見機行事。

會議室裡全部整裝待發,蕭虎明確交代道:“槍可以帶,非必要保命不準開。可以打的他們皮開肉蘸,但不能出人命。也是常副處長要的底線,都明白了嗎?”

“明白,虎哥。”

“還有,你們五個要各司其職,不要混合一處,那樣流動目標太大,容易暴露。我就在彪堂夜總會靜候你們的佳音,有什麼新情況,隨時差人來報。今晚就行動。”

“是,虎哥!”

五人出了夜總會,兵分四路,連夜行動。

晚六點西北巷口。

在一個只有夫妻倆經營的燒烤攤上,六七個鬼鬼祟祟的染髮小年輕,掃視了遍周圍沒多少人路過,咧著嘴發笑的走了過去。

老實的夫妻倆還以為好生意來了,忙熱情招呼著。

“幾位小兄弟想吃點什麼?儘管說。現在人不多,能忙得過來,還可以給你們點優惠。”

“哦,是嗎?那不錯。行,有什麼好吃的,全都輪個上上來。咱就是晚上嘴饞了,想打打牙祭,只想吃好吃的,不然睡不著。”

“好勒,沒問題,請稍等片刻。”

夫妻倆高興壞了,忙得熱火朝天,殊不知這幾個傢伙故意整事來的。

背對著夫妻倆一群得意的笑,還竊竊私語商量著什麼。

然而這幫人沒想到的是,他們高興的也早了,從他們一坐下來開始就已經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