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小錢氏瞬間炸毛。

錢進輕嗤一聲,斜著眼睛睨她一眼,“急什麼?這不是說閒話嗎?”

“哼!”

小錢氏這些日子快要慪死了。

她原本想借周慶才的事抹黑賀馨兒,誰知在大街上轉了半天,竟是沒找到一個閒人。

於是她就到處竄門子,跑到最愛傳閒話的幾位婦人家中,準備大肆的汙衊賀馨兒的聲譽,企圖帶動輿論逼走賀馨兒。

卻是沒人聽她白話,人家都忙著呢,哪有心思與她閒扯。

她不甘心,死皮賴臉的纏著人家道是非,結果嘴角里剛拐出二房,還沒提到賀馨兒呢,就被人堵了回去。

道是那晚上,她們家去幫忙的人回來可是說了,整晚都沒見到她的人,都道是老葉家長房長媳躲在被窩裡睡大覺呢。

自己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都不露個面的人,這會倒是有精神四處嚼舌根子了,真真是笑話。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嘛就瞎編亂造?

說什麼那賊子爬進了二房,啊呸!

那會你正躺在炕上挺屍呢,能知道什麼,說這樣的話分明是沒按好心。

當她們聽不出來呢?

什麼東西!

小錢氏自感完美無瑕的計劃,到最後無疾而終。

她白白忙活一場不說,還被人好一通嘲弄,差點沒氣瘋,卻是拿那些窮酸毫無辦法。

罵是罵不過的,至於動手,那就不行了。

在人家的地盤呢,人家婆媳妯娌的一大群,她一個人能打過誰。

是以再是不甘,她也只能自個憋著。

折騰來折騰去的,把自個折騰的夠嗆,簡直是越想越氣。

最讓她鬱悶的是,那些長舌婦怎的突然就轉了性子,居然不嚼舌根子了,也太不正常了。

不過她很快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