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才來?老三家的要看顧鈴丫頭,惠娟什麼東西都摸不著頭。”

老王太太要不是眼神不濟,早跑出去找東西了。

而王氏卻是如她所說,什麼都不摸不著頭緒。

馮氏、蔣氏腦子裡嗡嗡響著,努力的把黏在從王金鈴身上的目光生生撕扯下來,然後如狼如虎般盯著賀馨兒,目光炙熱

這才是有錢的主!

鈴丫頭的東西再貴重,也不是她自個置辦的。

雖然眼饞,但不她們也知老三和呂氏的性子,想搶是沒門的,況且上頭還有公婆壓著呢,她們還真不敢鬧開了去。

再說了,老葉家母女最是看重她,都快當成自家閨女養了,是萬萬不能招惹的。

這一翻心思在腦中轉動間,先把自個氣了個不輕快。

那也沒法。

誰叫這丫頭合了老葉家母女的眼緣呢。

所以說,還是老三家的心眼多,早早的抱上老葉家的大粗腿,得了那麼多好處,背地裡不知道要多得意。

不、不成,憑什麼沾金糠的好事都被三房佔了去。

老孃不僅要沾金糠,老孃還要抱金娃娃,誓要把葉馨兒這個金娃娃娶進門。

兩人簡直是如虎如狼般撲上了去,險險把老王太太擠下炕,被王氏及時扶住。

“馨丫頭還疼得厲害嗎?大妗子這就叫你向南表哥去請大夫。”

“馨丫頭彆著急,二妗子讓向西表哥去,他跑得快。”

兩人只說請大夫卻是不急著走,好象就怕自個走了,被對方鑽了空子跟賀馨兒套上了近乎。

主要是剛從王金鈴身上撕扯下來的目光,“叭”一下又黏在了賀馨兒身上,怎麼撕也撕不下來。

哎喲娘哎,這丫頭真是個穩得住的!

乍一看著挺素靜,渾身上下連個銀飾都沒有,只擱頭上扎兩根錦帶,不知道的還當她還沒鈴丫頭寬裕呢。

誰知她的好東西全藏著呢。

除掉外衣的賀馨兒,只著一件雪白的中衣,纖細白嫩的脖頸上戴著一方油潤如玉的小葉紫檀平安牌,白晳如雪的手腕上,古樸內斂的六道木佛珠和沉靜優雅的小葉紫檀木手串交相輝映,耀目奪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