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妍讓陶總把孩子送回去休息,陶總連忙稱是,安妍知道陶總繼續在這裡肯定是百般的不適,這件事陶總肯定之後是要找他們的,但是不是現在,安妍有的事情要忙。

最後一期節目錄得非常“歡樂”,在場的嘉賓們都竭盡全力維持著表面的和諧,當然安妍被關注的是最多的,因為她能聽懂小動物的內心,所以寵物們幾乎都只圍著她轉。

等到節目正式宣告結束的時候,熱搜詞條上安妍一下子就佔據了前三名。

#安妍 寵物#

#跟安妍學習如何和寵物相處#

#當安妍抱其他貓咪 嗨皮吃醋的那些事兒#

安妍的熱度在這《寵物碰碰碰》的完美收官之後達到最高,粉絲數也成功突破兩千萬,成功躋身二線明星的行列。

但是,花溪月的微博粉絲同樣超過了一千萬,林媛掉的粉絲也漸漸有回升的趨勢。

這後面一件事讓安妍的經紀公司長安傳媒非常不滿,李總直接找到李繁要他解釋為什麼林媛的粉絲會突然回升,李繁也找不到解釋的地方,畢竟其中真相李繁也實在是不清楚,但是還好,現在花溪月的粉絲數上來了,本來的目標也算是達到了一半。

現在最要命的就是本來想要靠著安安懷孕離間景伏朔和安妍的關係,這個計劃顯然是失敗了,景伏朔和安妍的關係看起來也非常好,網路上關於安妍的嗨皮導致安安懷孕的新聞輿論也被景伏朔給壓了下來。

就連長安傳媒都收到了景伏朔的警告!

安妍和景伏朔的關係更好了!

長安傳媒是圈內的二流公司,市值不過一百多個億,跟景家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景家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股市跳崖,所以長安傳媒也只能服軟。

晚上的時候,安妍去找陶總,陶總知道安妍會來,已經在客廳等著她了,陶總臉色不好看,嘆了口氣:“對不起,安大師,我也是身不由己。”

安妍坐在陶總對面的沙發上,看了看陶總這偌大的別墅:“陶總一個女人,在京城如此拼搏創下這麼大的事業,無非就是為了孩子,我當然願意相信你是身不由己。”

陶總苦笑一聲,道:“孩子爸爸死的早,他去世的時候呀,只給我留了一個瀕臨破產的工廠和一堆債務,我一個女人能怎麼辦呢,我還有孩子呀,我不能倒下,我把廠房買了,還了一部分欠款,帶著孩子從滬城來到京城,換了個地方再打拼,好幾年了我才翻身。”

一個女人,帶著還在襁褓中的孩子隻身一人來到京城,就為了賺錢還債,可想而知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日子,而短短几年,陶總就從一無所有變成了身價幾億的女強人,也可見其不是池中之物。

其實從這一點來看,陶總絕對算是商界的一個傳奇。

“孩子就是我唯一的寄託,我來了京城我才發現,京城真現實呀,有錢人就享受著最好的資源,我不想我的孩子輸給有錢人的孩子,我拼命的賺錢就是為了讓我的孩子可以有最好的資源。”陶總說完已經眼含熱淚:“安大師,你能懂嗎?我是個媽媽。”

“你是個媽媽,就能拿你自己女兒的命開玩笑了嗎?”此時一道聲音從門外響起,然後景伏朔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安妍進來的時候沒有把門完全關上,為的就是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沒想到景伏朔卻突然跟來了。

景伏朔進來後,看見安妍,他道:“這種情況你也敢自己一個人來,是真的不怕死嗎?!”

安妍沒想到景伏朔這麼聰明,居然想到她肯定會自己一個人來解決這段恩怨,她道:“要是我贏了,你也不必來,要是我輸了,最起碼我還能保證我能和他們同歸於盡,總比我們兩個都死了好。”

景伏朔冷眼看著她。

陶總此時道:“安大師,你看景公子對你多好呀,你們就像是一家人似的,而我呢,我除了我女兒就沒有任何親人了,你能懂我的感受嗎?”

安妍道:“我能懂。”

“念念命中壽數不長,這句話就像是刀子一樣在割我的心。”陶總站起身,看著他們,語氣逐漸急促:“我想就我的女兒,無論什麼樣的險我都要冒,什麼樣的機會我都要試試!”

安妍怒道:“你是在自己冒險嗎?!你是在拿你女兒的命開玩笑!”

陶總怒喊道:“我不管!波恩大師說了,只要幫他這一次,就可以告訴我給我女兒的續命之法!”

“蠢啊!”安妍嘆了口氣,刺身她突然抬頭,看著二樓:“你們還要躲到什麼時候,都給我出來!”

安妍聲音剛落下,二樓上就走出來幾個人,為首的就是景康睿和波恩,而周子昂、時洛妃和林媛就站在他們的身後。

安妍竟然知道他們就一直藏在陶總的別墅裡!

“哥,你好呀。”景康睿一臉陰笑,朝景伏朔擺手道。

景伏朔冷聲道:“敗類,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兄弟,說實話從小到大我就沒當你是我的兄弟!我和你都是景家的子孫,憑什麼景家兩千億資產只給你一個人!”景康睿說的咬牙切齒,對景伏朔顯然是恨到了極點:“你從小就是眾星捧月,誰都把你當成太子爺般的供著,可你知道我嗎,我被他們嘲笑不會投胎!現在景家就只剩下我和你兩條血脈了,只要你死了,景家的資產不給我也得給我!”

“景家繼承人難道是我自己爭來的嗎,你以為我真的在乎嗎?”景伏朔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呢,整天憤世嫉俗,一天到晚遊手好閒,京城誰不知道你是個紈絝子弟,誰會放心把這麼大的家業傳給你?!”

景康睿聽到這句話就更恨,他道:“對!憑什麼你一出生就能被爺爺定為繼承人,全京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參加你的滿月宴,而我呢,就得到爺爺的一聲好,滿月宴更是連家裡人都沒湊齊!”

景康睿越說越恨,他扶著扶欄,眼裡的狠厲似乎能殺人。